第15章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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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这一套?”弓隐耸了耸肩,道:“不过你现在就是有再多的面具,也没法子阻止我瞧见你地真面目。”

        楼兰公子回应他地,只能是一声又一声,连绵起伏宛如歌唱一般的呻吟。

        好热……

        眼前被泪水朦胧成一片,不小心着了道的楼兰公子只觉得周身好像被烈火灼烧,身体深处好像似有什么蛰伏的东西,若藏在阴影中的野兽,不知什么时候会撕裂身体扑出来。

        连意识都是模糊的,只有一个念头挥之不去:热。

        除了热之外,似乎还有什么在身躯里肆虐叫嚣,但是楼兰公子并不知道。

        不熟悉,不了解,未曾接触过。

        那似乎隐约的,是什么渴望。

        好热……楼兰公子不自觉的,几乎是本能的双手撕开胸前的衣服,而与此同时,弓隐揭下他最后一张面具。

        这事!

        弓隐吃惊的张大眼。

        并非面具下还有面具,马甲下另穿马甲,而是这面具之下,露出的容颜太过富有个性,饶是弓隐见多识广,也不由得吃了一惊。

        露出来的面孔和胸膛,白皙宛如上好的羊脂玉的肌肤上,横亘着红黑色的条纹,二指宽的条纹一排又一排的,一直延伸入衣衫,弓隐伸手将楼兰公子的上衣完全脱下,裸露的半身上,布满了红黑条纹,在玉百肌肤的映衬下,显得分外狞狰。

        莫怪楼兰公子全身上下都裹得严严实实的,不仅披上数层马甲,盖数层面具,连双手都带着银线手套,没露出半寸肌肤。

        “斑……马受?”弓隐喃喃自语道:“真是长了见识了。”

        忽然间“斑马受”一跃而起,扑倒在弓隐怀中,火热的滚烫身躯无意识的磨蹭弓隐,诉说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渴求。

        “唔,样子还算过得去。”虽然说阳阳合欢散是一种较为温和的春药,并不存在什么不与人交欢就会死去的副作用,但是药性褪去之前极其难熬,而弓隐也没有想过拖着楼兰公子去找冷水纾解欲望,他捏着楼兰公子的下巴,仔细端详一会,才点了点头道:“我便帮帮你好了。”

        若忽略那些颜色形状可怖的条纹,楼兰公子的五官形貌还算端正清秀。

        说着,他倾身将半裸的斑马受压在身下。

        正要开始前戏的温存动作,忽然身后传来轻而快的脚步声,伴随着一声高诵的佛号:“阿弥陀佛,弓隐施主,放下,立地成佛。”

        弓隐停下动作,随后缓慢的坐起来,他拢好被楼兰公子无意识拉开的衣领,转头笑道:“大师来得真是及时,不知大师是如何找到我的?”

        玄色双手合十,面上带着狡猾笑意:“佛曰,不可说。”

        弓隐满不在乎道:“无妨,既然你来了,这里便交给你了。”他站起来,让半裸的斑马受呈现在玄色面前。玄色一看楼兰公子,也吃了一惊:“这是何人?”刚才他隔着枝叶隐约看见弓隐将一人压倒,却没看清那是何人,只凭着直觉判断是逃走的楼兰公子,如今一看,却大出意料之外。

        弓隐耸了耸肩,道:“这便是方才那人,你无需怀疑。”

        玄色定下神色,环顾四周散乱破碎衣料,这才能确定倒在地上不人不鬼的斑马受与那不可一世的楼兰公子是同一个人,他看了弓隐一眼,走上前将楼兰公子扶起来,拾起地上的破碎衣衫,披在他肩上,权作勉强遮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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