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弓隐不肯接孩子;袁不破只有把孩子放腋下夹着;至今还没有名字的小穿被夹得一口气没喘上来;险些窒息
他张嘴要哭;却被弓隐抬指隔空一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算你狠;连婴儿也下得了手
〃说吧〃解决了碍事的;弓隐淡淡道
袁不破小心地瞥一一眼弓隐;低声道:〃他说;他会没事;你不要出手
弓隐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
袁不破接着道:〃带走齐少侠的人是联合商会的人;弓兄;你还是不要去犯险的好。〃顿一下;他补充:〃那时我见齐少神情十分平静;应该有自保之道
他还想再劝什么;却被弓隐摆手阻止
弓隐目光扫过孩子;淡淡的道:〃假如他有完全的把握;又怎么会让你带着孩子逃走
袁不破顿时语塞;见弓隐要往巷子外走;他赶紧一把拉住他道:〃你要去救人吗?这样可不行;你这样去;恐怕还没见着人;就被那些人给拿住了
弓隐停下脚步
假如是从前的他;自然是丝毫不惧;天下之大任他横着走;但是现在却不一样;他不仅实力大打折扣;还必须顾虑到齐侠衣的生死
等等
正思索间;弓隐忽然叫住自己;有些惊讶
方才;在发现齐侠衣被靳知默等人带走时;他的头一个念头;就是救出齐侠衣;毫不迟疑毫不犹豫的;再也没有想别的;那念头那么的迫切;几乎成为支配他身体行动的本能
而方才;他也是不由自主的在顾虑齐侠衣的生死
从前的他;根本就不会想那么多;救与不救;端看他心情如何;即使是要救的人死了;也不打紧;下回再换一个别的什么玩便好
他从来未曾如此患得患失
虽然这焦虑不够深切;却足以让弓隐惊讶了
为什么会如此?弓隐皱起了眉;想到了一个不太可能的可能
昔日他的师父曾经教导他;作为一个总攻;他不可以对任何人;任何小受产生感情;因为动了情就有了弱点;有了弱点就容易为人所趁;能够为人所趁那就不是总攻了
而耽美界中最关键最重要的;不是爱;而是做爱;师父曾经说过的话;弓隐一直铭记一心:〃小受不爱你可以做到他爱;小受说不要你可以做到他要;小受要跑你可以做到他跑不动;小受不听话你可以做到他听话;小受背叛你请先检讨是不是做得太少抓回来后多做做就好了
弓隐暗暗的问自己:身为一个理当无情无义的总攻;现在他又在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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