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弓隐所没有料到的是,他的总攻之气一发散,陈冰竟然没有立即拜倒,反倒是一旁被波及的钟若暖几乎完全没有抵抗能力的中招。
这虽非弓隐所预期,但是也算是间接的达到了目的。
在城中绕了几圈,弓隐来到一间屋子前,敲开门,开门的人却是小银钩,看是弓隐,他赶紧让开门口容他进屋,屋内的墙边靠坐着齐侠衣,他正在调息。
弓隐等了一会儿,齐侠衣调息完毕睁开眼睛,冲他一笑。原来方才弓隐在将齐侠衣丢出去时,入密传音让他去找小银钩那里暂时藏身,他随后便跟来。
齐侠衣果然照他的吩咐做了,弓隐自己也没有食言。
这算是他们对彼此的第一次完整完全的互相信任。头一次抛开所有的隔阂与猜测,你这么说,我就这么听。
齐侠衣抱歉的道:“真对不住,给你添了麻烦,我没有找到袁不破。”
弓隐道:“不妨事,找不到就找不到吧。”他也不是很在乎,但是看齐侠衣的样子,似乎是管定了这件事,弓隐想了想,扭头看向小银钩:“你的轻功不错,而且长期从事暗中作业的职业,我要你做件事。”
虽然说来到了不同的世界面对不同的环境,自己也看上了不同的人,但是弓隐在说话之间,偶尔还会带上与从前身份相符的口吻,他对小银钩说的这话形同吩咐,十分的理所当然,好像没有一点不自在的地方:“这些天我要和齐侠衣借你的地方藏身,你替我在城中及周围查探袁不破的消息。”
他从袖中取出袁不破的通缉画像,这是他在绕圈回来前顺手从路上墙面上扯下来的:“他长得是这个模样。目前身受不算轻的伤,很有可能已经落入了赏善罚恶令主的手中……”
在听到赏善罚恶令主这几个字时,小银钩已经伸出来的,准备接通缉画像的手颤了一下。
齐侠衣注意到他的神情,微微一笑道:“假如你不愿意,可以不做,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与代表江湖善恶法则的赏善罚恶作对的。我能够理解。”假如被赏善罚恶令主判定为“恶”,那么真是永世都难以翻身,就好像袁不破现在正面临的境况。
小银钩咬咬牙接过画像道:“没关系,反正我可以易容。”
“如此多谢。”齐侠衣感激地一笑,又觉胸中伤势闷痛,不得不再次调息疗伤。
小银钩出门后,弓隐也无事可做,便坐着瞧齐侠衣,后者收功睁眼,忽然想起一事,问道:“你可有伤在我师兄剑下?”他记得弓隐的武功似乎是与从前的他在伯仲之间[奇…//],而他的武功略逊于陈冰,陈冰身边尚有一个能与他合璧的钟若暖在……
方才见弓隐面色无恙,他便以为弓隐应该无事,方才调息时却又想起弓隐原本就重伤在身,一样瞧不出伤病,又焉知他现在是不是掩饰的好的结果?
弓隐心头微暖,道:“我并没有与你师兄交手多少回合,只略一交锋便停手了。”从未有过的感受让他觉得新鲜,心中又有着说不出的快意,却不明白是因为有人关心他他才如此,还是因为关心他的人是齐侠衣?
思量片刻弓隐便不再多想,是因为什么又有什么关系,他现在很好不是么?
齐侠衣微张着眼,以眼神询问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毕竟他还算了解身为同门师兄的陈冰,陈冰绝对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要想让他在所谓善恶的关键上让步,根本不可能。
弓隐简单的道:“我用总攻之气震慑了一下他们,给他们造成了一点小麻烦,便趁机脱身了。”
其实那时陈冰已经吸入了少许“纯情小菊花”,假如没什么意外,此时应该有点小麻烦,但是弓隐却没有想要趁此机会与齐侠衣离开玄天城,主要原因在于那位尚未露面的神秘神医。
虽然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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