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经历过,哪至於这麽脆弱。轻轻把手从严诺手里抽出来,曹文希用一向淡定的语气对他说:“那走吧,我也该见他一面了。”
坐在夏侯家别墅最正式的会客室里,夏侯言诚看著对面优雅淡定的曹文希。心里也不由赞叹一句:难怪这人在22岁就能坐上老大的位置,刚刚经历过天台的一幕,现在却依然这麽冷静,真的很难得。这个对手不能轻视啊,於是抢先说道:“文哥,夏侯家那批货您想如何处置?”
看到夏侯言诚直奔主题,曹文希也毫不避讳的说道:“这批货数量不小,我也不敢挡著仁叔和诚少发财。只是既然到了我的地方,好歹应该过来喝杯茶,让我也尽尽地主之谊。”
夏侯言诚知道这事是自己理亏,也想借著这个机会解释一下:“本来是想在北区交货的,但不知道消息怎麽泄露了。後来为了躲警察才到了西区,就没来得及和您打招呼。”顿了一顿又说道:“这事确实是我们理亏。要不这样,我们‘联胜帮’拿一些钱请‘正兴帮’的弟兄喝茶,多少由文哥来定。您看好不好?”
曹文希听夏侯言诚这样说,心想夏侯家也算是比较讲理了。只是自己和他们耗了这麽久,并不是想要什麽好处,就是想让夏侯士仁亲自出来说句话。可这个夏侯士仁还真是太倚老卖老了,宁可出钱都不肯来见自己一面。再想到刚才夏侯言诚已经知道了自己和严诺的关系,如果现在让步,那夏侯家更认为自己怕了他们,以後“联胜帮”恐怕处处都要压在“正兴帮”头上了。
打定主意,曹文希微微笑了一下,对夏侯言诚说:“这件事还是等仁叔有空的时候,我和他老人家商量一下才好。要不然我怕以後见面,仁叔要挑我的理呢。”
夏侯言诚听曹文希这麽说,不由在心里骂了一句小狐狸。心想你的意思我早就明白,但我如果能劝得动我老爸,还用一次次的给你下拜帖,去热脸贴冷屁股吗?没办法,只有用杀手!了:“文哥,真是很抱歉。我们家老爷子最近确实很忙,我也知道我分量不够。要不你看让我们家老二和您说怎麽样?”
曹文希又是一笑:“好啊,江湖上的人都是只知道夏侯家有个年轻有为的大公子,还真是没人见过二少爷呢,我今儿正好见见。”心里却并不十分有底,要是严诺真的来和自己说这事,恐怕自己也只能让步了。
夏侯言诚听曹文希到现在还在装傻,不由也动了一点气:“文哥,我想你早就知道了吧,严诺他本名叫夏侯言诺,就是我唯一的弟弟。我也不怕告诉你,今天是我让他把您带到这儿的。只是文哥来这一趟不容易,我们想请文哥多住几天。”
曹文希看夏侯言诚生气,反倒笑的更深了:“严诺的身份,恐怕是严诺让那个女佣给我透的消息吧,诚少当然很容易就查到了。诚少又用苏昭那个小人搞了一些事情来威胁严诺,今天带我来这。我既然敢来,自然就能走,不然诚少可以留我两天试试。”
夏侯言诚这回却是大大吃了一惊,没想到每件事曹文希都料的这麽准,看来也早有准备了。正踌躇间,却看严诺走了进来,直接拉起曹文希,边向外走边说:“我请来的客人自然也由我来送。”
夏侯言诚知道今天留曹文希已经没意义了,也没拦著,只是心里暗暗骂自己弟弟不争气。
严诺送曹文希回家的路上,两人都没说话。但到了曹文希的家门前,他却没下车。犹豫了一下,还是向严诺问道:“诺,你会把我打破吗?”
严诺本来以为他会问自己的身份或冰毒的事,没想到却是这麽一句。想了一下,说:“不会,我舍不得。”
曹文希听严诺这麽回答,竟非常高兴,笑著在严诺的脸上吻了一下,下车朝自己家走去。
严诺坐在车里发了一会呆,一边回味著刚才那个蜻蜓点水似的吻,一边想道:是不是自己最近太霸道了,让他有这样的担心。可是虽然不愿意承认,却还是得说那小东西还真是厉害呢。就拿刚才来说吧,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连自己大哥都不是对手,心里就觉得有点配不上他。不由得又苦笑一下,自己就算是想,恐怕也没本事把他打破,事实上感觉最近情绪总是很难控制,大概曹文希快把自己打破了。
曹文希躺在床上,回想著今天在夏侯家发生的事。今天的严诺真是给了自己一个特别温柔的前戏,这是很久没有过的了。而且在夏侯言诚面前那麽护著自己,是不是说明他还是喜欢自己的。一转念又想到他抱著自己的时候说的那些话,其中最残忍的一句:“文希,你知道为什麽每次我都喜欢把你锁起来干你吗?因为我最喜欢看你无助的样子。你越痛苦,我就越开心。”
想著想著,曹文希的眼泪顺著眼角留了下来,嘴里喃喃自语的说道:“诺,诺,你喜欢用什麽样的方式抱我,喜欢让我疼都没关系,只要你开心。但你能不能别把话说的这麽残忍?”
第二天早晨,曹文希办公室。
曹文希刚到总堂自己的办公室,陈进就进来和他说:“文哥,夏侯家又下拜帖了。”
“哦?又是夏侯言诚?”曹文希赶紧问,这回他也没想到夏侯家这麽快又下拜帖。
“不,拜贴上写的是夏侯家二少爷,夏侯言诺。而且是人和帖子一起到的,就在门外。他们家的管家费观也来了,还带了好多人。”陈进说著,语气里竟带了一点兴奋,有些期待文哥和严诺在这种状况下见面的情景。
亲们期待吗?呵呵。
是否,真的爱我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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