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唇不肯发出声音,眼里的泪却止不住的往下流。
严诺看他这样,也不再说话。只是将自己的分身掏出来,毫不留情的贯穿了人儿,但是掐著人儿分身的手却掐的更紧。同时将那秋千猛的荡了起来。
“啊,不要,不要,诺,太深了,好疼……诺,饶了我,饶了我,让我射……”秋千的冲力使男人的分身插入的比平时更深,一下下像打桩一样撞击在身体里。过於强烈的刺激几乎使曹文希崩溃,但男人掐住自己分身的手却残忍的不肯给予自己一丝怜惜。终於,在男人释放的同时,曹文希再也承受不住的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男人坐在床边看著自己。也许是错觉,竟觉得男人脸上流露出的是愧疚和担心。
“醒了,还……好麽?”严诺在曹文希昏过去後帮他做了清理,就一直坐在他旁边等他醒来。看著人儿带著泪痕的小脸。严诺觉得自己真是混蛋的够可以的了,明明那麽喜欢他,不,应该说已经深深的爱上他。就因为自己的自卑,还有自己从小就独自生活,总有怕被抛弃的小孩子心理。就要这样的折磨这小人儿,紧紧的控制这小人儿。
想不理男人,但却在看到男人那担心的眼神时觉得不忍。犹豫了一下,曹文希还是对男人说:“我没事了。”
看出人儿看自己的眼神里还是透著害怕,严诺苦笑了一下,说:“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是否,真的爱我21
我病好了,回来更文了。这几天各位亲的留言和礼物我都看到了,小女子在这里一并谢过。
看出人儿看自己的眼神里还是透著害怕,严诺苦笑了一下,说:“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别,别走,诺。”曹文希看出严诺的伤心,赶紧伸手拉住他。用两只手挽住男人的脖子,将自己的唇凑上去,细细碎碎的吻著。然後在男人的耳边轻声说:“诺,我从没想过要逃开你。你说过会做我的亲人,会疼我。我只有你一个亲人,怎麽会逃开?诺,我以後都会乖乖的,今晚,陪我好不好?”
“好,文希,乖乖的,别怕,下回我不会再绑著你了。”严诺一边说著一边脱掉外套躺到曹文希身边,把他的小脑瓜搂在胸前。却在心里感叹著,自己的心思竟被这小东西看透了。
几天後,曹文希在办公室里愣愣的出著神。最近不知是怎麽了,白天上班的时候总是会想起严诺。不是回味两人在一起时的情景,就是幻想两人下次约会时的样子。脑子里满满的都是严诺,像一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样。
正想著,办公室的门却被人一下推开了,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曹文希正在想著的……严诺。後面则跟著陈进和其他几个人,看样子是想拦著严诺,但没拦住。
严诺进门後大步走到曹文希的办公桌前,竟突然掏出枪,枪口对著曹文希的头,问道:“我手下的周显,是不是你叫人杀的?”
“是。”曹文希看著严诺拿枪对著自己,觉得并不害怕,起码没有男人把自己压在身下时那麽害怕。
“为什麽?”虽然所有的人证物证都指向这件事是曹文希做的,但还是抱有一丝侥幸,希望他否认。现在听到他亲口承认,严诺只觉得拿著枪的手都在微微打著颤。
“他知道了一些‘正兴帮’的事情,我必须灭口。”
“这样你就杀了他,你知不知道,他跟了我三年。他是我兄弟!他是我兄弟!”严诺说著,抑制不住胸口的怒气,竟当著陈进和其他人的面狠狠打了曹文希一个耳光。
曹文希缓缓转回被打到一边的头,看到陈进带人去抢严诺的枪,沈声对他们说:“住手,都出去。”
陈进犹豫了一下,还是带著人出去了,并把门带上。
曹文希看了看严诺一直对著自己的枪,突然对严诺一笑,同时说道:“诺,你杀了我吧。”
看到严诺惊讶的表情,曹文希又接著说:“诺,我喜欢你,你早就知道,却故意视而不见。你对我的种种,打我、骂我、调教我、羞辱我、上我,还有你偶尔施舍的温柔,都只是为了控制我。诺,你真是一个金牌调教师,你的调教让我越来越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每次见到你我都怕得要死,怕的我全身上下像被冰水浇过一样,从心里往外的冷。和你分开的时候又发了疯的想你,幻想著下次见你时你会对我温柔,幻想有一天你也会爱上我。有时我想,再继续下去我可能真的会疯掉。这样的日子我早就过够了,你杀了我吧。”
曹文希说完之後还是笑著看著严诺,只是他的那个笑容里带了满满的凄楚,眼里的绝望却比哪次都要深。
这是第一次,曹文希亲口说出喜欢自己,严诺没有想到是在这样的情景下听到的。自己还真是差劲,差劲到这小人儿宁可死都不想和自己在一起。不由得也苦苦的一笑:“原来是这样。好,我放你自由。”
说完,严诺收起枪,转身快步走出曹文希的办公室。
曹文希看著严诺的背影,愣愣的跌坐在椅子上。怎麽会这样?男人说放自己自由是什麽意思?不要自己了?男人不要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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