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又是一声枪响,赵广平挣脱开雇佣兵迅速跑下楼。李世疆示意雇佣兵不要追,然后转过身看下面发生了什么。
赵广平冲进来,冲向躺在地上的张宏日,两枪打在张宏日的屁股上,只见儿子眉头紧锁双眼紧闭,看起来毫无知觉躺在那里。赵广平抬起头用疑问的目光看着举着枪的张平“你想用这种方法保护儿子?”
张平点点头。
赵广平又问“为什么开两枪?”
张平含着泪说“这样可以给儿子争取更多的时间。”
赵广平摇摇头。
张平看到了赵广平眼里的泪,这个从未和她有过性生活的挂名丈夫为她而即将流出的泪水。一阵感动,她走上前,轻轻地却也大胆地拉过赵广平的手说“你还恨我骗了你,把你绑架到三星岛吗?”
赵广平没有说话,他透过泪水看着这个这些年逐渐变老的同样不幸的女人。
张平又轻轻地问“我想问问你,你有没有爱过我,那怕是一秒钟。”即将上质变器,张平在这最后的一刻却变的释然了,死在赵广平的手上对她来说是一种幸福。
赵广平擦了一下张平眼角的泪水“你不要胡思乱想了,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平静。”
张平蹲下去,跪在儿子身边,轻轻抚摸着昏迷的张宏日,眼睛里透出无限的慈爱和自豪,她像是在自言自语“我从来没有后悔过爱上了你,即使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一秒钟,这一生我最自豪的就是偷取了你的精液……”
这时两个白衣雇佣兵走过来就要抬躺在地上的张宏日,张平紧紧攥着儿子的手,瞪着惊恐的眼睛喊“你们要干什么?!”
一旁的雇佣兵小队长叶玉童说“我们要把他抬去检查一下,看看你的两颗麻醉弹对他的身体是否构成伤害。”
张平一听,这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刚才光想着让儿子昏迷的时间久一些,让儿子的试验尽量往后推,这才向儿子的屁股连开了两枪,但是儿子没事吧?她急忙查看儿子的脉搏,却看到了儿子眼角流下泪水来,拨开儿子的眼睛,她发现,儿子竟然是清醒的。
四目相视,悲从心底泛起,张宏日的泪水像开启的闸门,顺着眼角往外流,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原来是这样,自己的爸爸、妈妈原来这样的关系,他竟然是他们的试管孩子。他迷离地看着坐在地上的妈妈,还有蹲在一边的爸爸,随着担架远去。
在玻璃梭即将关闭的时候,张平对赵广平说“记住我说的话,我希望你亲自给我作,即使死,我也要死在你的手里!我们的儿子也是!”
玻璃梭关闭,赵广平突然感到心痛得要命,他拍打着厚厚的玻璃梭大喊着“我爱你!”他哽咽着说“如果我们活下来,我们三人永远不分离。”
张平在玻璃梭内泪如雨下,一旁的叶茂森,被这种生离死别的悲伤感动得眼圈红肿,他对两个雇佣兵说“打开玻璃梭!”
赵广平忍着泪水,伸手给张平擦拭着眼泪“不要哭了,你这样怎么进行?你记住,你死了,我们的儿子就没有了妈妈,我…我也不能没有你。”
张平听赵广平这样说,哭得更加厉害。这时警笛响了,扩音器里传出李世疆的声音“倒计时启动还有五分钟,立即关闭玻璃梭,清理滞留试验室的人!”
赵广平挣脱两个雇佣兵,扒着玻璃梭的门急急地说“为了儿子,你一定要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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