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筝呢?月筝到哪里去了?有谁跟着她?”他把平时交代一定要月筝走到哪里跟到哪里的士兵全部抓来审问。
这些由武勒挑选过,会说汉语的士兵们,彼此惊慌失措地对质着。
(bp;“我去找伙兵拿吃的,那时候是谁在跟月筝姑娘?”
“是我啊,月筝姑娘问我将军去哪儿了,我答说将军去皇宫了,然后我说将军要她待在营帐里,她就转身走进营帐了。”
“我记得你们两个都一直守在帐外的啊,我进去收盘子的时候,月筝姑娘还在的,她就坐着发呆,也不理人,后来我就出来了。”
“将军说不许打扰月筝姑娘,所以她没出来,我们也不敢贸然进去。然后,副将通知所有骑兵到校场操练,只留几个人在帐外守着,不多久月筝姑娘出来了,她说她要去骑马,我在后头跟了一小段路,后来……后来不知怎么的,她就……不见了。”
跟丢的士兵浑身打颤,有命在旦夕的危机感。
“不见了为什么没有去找?”武勒的怒喝吓散了士兵仅存的勇气。
“将军,属下几个人把所有的营区和校场都找遍了,就是没找到月筝姑娘。如果月筝姑娘走出了营区,属下们也没几个脑袋敢出营区去找,因为犯下军规……杀无赦。”
“这么大一个人也跟丢,要你们的眼睛干什么!”他大怒,一拳击在矮几上。“你们没人有多余的脑袋,倒是都有双手双脚,把你们的手脚都各砍一只来!”
“将军饶命!”
士兵们吓得跪地磕头。
武勒绷紧盛怒的拳头,重拳狠狠击在矮几上,在可怕的爆裂声响中,他突然发觉刚才士兵对质中的一个漏洞。
“送吃的是哪一个?”
“是副将飞遥!”一个士兵急忙回答。
“飞遥?”
他的眼瞳缩紧,心头的怒火轰然爆裂,熊熊燃烧。
不等武勒吩咐,帐外的士兵就火速去找飞遥来了。
飞遥走进营帐时,武勒正疯狂地挥扫帐内所有的东西,剧烈的声响连帐外老远处都听得一清二楚。
“将军,为何发如此大的脾气?”飞遥明智故问。
“你还在跟我装傻吗?”武勒冰冷地凝视他。“你今天见了月筝,跟她说了什么?你竟然让她离开了我!”
“将军,我并没有跟月筝姑娘说什么,我只是送吃的给她,然后恭喜她成为将军夫人,也没多说什么说离开了。”飞遥表情无辜。
“那她跟你说了些什么?”
武勒瞪着他,眼神肃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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