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逞一时痛快的皇帝和百姓?
“当年他才十二岁,跟家人滞留辽东,父亲在京惨死尚无人收拾尸骸,朝廷便又派人来抄家灭族,后来……”
见豪格顿了一下,凌苍苍不知怎么了,忽然晓得了答案。
“你救了他一家?”
豪格一笑,“刚好路过,反正杀明军也杀成习惯,当时并没有想那么多。”
凌苍苍不由自主地回他一笑,接着幽幽叹了一口气说:“原来他的遭遇跟我如此相像。”
“你……你愿不愿意说来给我听听?”
“唉!我爹是东林党案受牵连的官员之一,幸亏我舅舅带我们回江南,要不然……”凌苍苍不好意思的笑起来,“我这是在跟敌人诉苦啦!”
“邦有道则危言危行,邦无道则危行言孙。”
凌苍苍开始有些感到心服的说:“你们满人也都念这些书?”
“念啊,怎么不念?是我祖父和父亲带头念的,什么在知人,在安民,不但嘴巴念念,也要我们都念到心里头去。知人则哲,能官人,安民则惠,黎民怀之,何忧乎异族侵略?”豪格又开始爱现了。
“唉!连你们都懂这些道理,但汉室皇帝却倒行逆施。”
“要不要换人做做看?”
凌苍苍愕然而视,马上沉下脸来,脱口而出,“汉贼不两立!”
说他鞑子也就罢了,居然还骂他是贼,豪格饿虎扑羊般的两手抵着床板圈住她瞪着。
凌苍苍终于感到害怕,但是依然说:“威武不能屈!”
这么固执却又美丽的女人。豪格的眼睛往下瞟着她的朱唇和柔而不腻的身体曲线,顿时进退失据。
“就算你把门给锁了,我说他不会就是不会!”
脑海中回荡着袁德芳的话,豪格立刻把背打直,两臂依依不舍的收回,但是光两只眼睛看着还是很让人心猿意马,他索性站起身,凭窗而立。
外头夜色四合,却没有安静的时刻,反而是吃饭、叫酒,还有隔壁烟花女调弦弄筝莺莺燕燕好不噪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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