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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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宁走过去劈手就夺了她的杂志:“这种阴暗角落,你也不怕近视眼。”

        严宥然眼波一贯潋滟,今天穿了白色的束腰丝绸衬衣,裹一条大羊毛披肩,下面是呢子长裤,上面是波浪长发,就像琼瑶小说里走出来的现成女主角。

        但她的性格并不琼瑶,见她就笑:“我又来缠你了。“因说,”像你这样的结婚也挺好,情人节出来和同性朋友过,老公一句闲话都没有。“

        蓝宁叹口气在她身边坐下来,问:“你这是怎么了?昨天不是挺好的?”

        严宥然从身边的包里掏出包白万,她点烟之前,先对蓝宁讲:“我和他谈了三年,修成正果的这个结果就像放在西天的经书。”

        说完把烟点着了,忽忽吸了一口,领位台的小姐过来劝:“小姐我们这里是公共场所,不能吸烟。”

        严宥然只好又把烟给掐了:“连烟都不让吸了。”

        蓝宁安慰她:“这是为你的健康好,没事少抽烟。“

        严宥然笑她:“你可忘记了我们躲在宿舍阳台学抽烟那会了?“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蓝宁真的不太记得,她讲:“就你把什么都记得。“

        严宥然也不去想了,她手里捏着熄灭的白万,有些惘然,问蓝宁:“你结个婚怎么就这么简单?”

        蓝宁揉着她的大披肩末梢的流苏,丝丝缕缕,滑不溜手。

        二(下)

        严宥然在她婚礼之前就问过她:“怎么你突然就和旧爱结婚了?让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当时蓝宁含糊过去,没怎么想说这出原因,只是讲:“我们都到了这个份上的年纪了,再把个恋爱闹的呼天抢地,要死要活实在有违风格,遇到合适的,就顺其自然结婚了呗?“

        严宥然就没多问,她们的友情有一点顶好,从不对对方的隐私穷追猛打。

        不过她听说蓝宁和关止结婚前做过财产公正,还是蓝宁提出来的时候,仍旧咋舌:“这多伤感情啊?”

        蓝宁则想,感情本来就稀薄,能伤到哪里去?

        这主意诚然是她提出来的,关止也并没有反对。两人各将财产清单一列,蓝宁才知道这几年没有正经工作的关止东一榔头西一棒槌零打细敲,赚得比有正当职业的自己多,不免腹诽无数。

        关止倒存了些幸灾乐祸的意思,还问她:“后悔吧?”

        就其到底,他俩的婚姻似搭伙胜似情人,似邻居胜似夫妻。

        所以她能够现在如此坦然对严宥然讲:“我们不一样,各方面需求比较合拍,就结婚了。相比别人要简单。”

        严宥然举起双手:“我也有这需求,而且需求简单。我妈就像当初的你妈一样,对我根本就是疲劳轰炸。恋爱谈了三年,我也这把年纪,再不结婚便要成为笑话一桩。”

        领位小姐来叫号,轮到她们进去。两人坐下,严宥然就随口点了菜:“水煮鱼,泉水蛙,加半例清炒虾仁,冰镇芥兰,凉拌黄瓜。”

        蓝宁嗔她:“又凉又辣的,你也不怕吃坏了。”她把冰镇芥兰和凉拌黄瓜换成滚龙丝瓜和虾籽三丁干,又加了两份冬茸鲍丝羹,凉菜点了一个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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