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破碎地丢在他们身后的地板上,他们连成一体,也在地板之上。
窗前明月光亮,她能看清楚他的吸吮和抚摸,在她的身体上,每一寸,让她几乎不能自己。
蓝宁分明听见自己在呻吟和哀求。
今天并不是周末。这是在混乱之中唯一理智的念头。
关止在请求:“蓝宁,再打开一些。”
蓝宁照做了,可是不够,他认为不够,便自己动手,尝试角度,以求更加深入,去那只有她同他才能到达的那一点。
深入之后,有力地搏动,证明正鼓舞着的生命。
深入之后,还有些微的疼痛,无可避免。
蓝宁轻轻抽气。这样的疼痛是可忍耐的,因为会有极大的欢愉取代。
这一夜,他们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尝试这种更紧密的角度,磨合,配合,用一致的节奏行进。
忘记时间,也忘记地点。
清晨醒来的时候,两人姿态并不甚好地躺在榻榻米上。
关止翻一个身,一头磕到地板上,再爬上来的时候,蓝宁睡眼惺忪地咕哝:“你可别说是我踹你的。”
十五(中)
然后她被关止摇得清醒过来,听他在抱怨:“你瞧瞧你的狗爪子干的好事儿。”
蓝宁揉揉眼睛,正想骂关止两句,却见他颇为委屈地指指自己的脸。
可好,两道红印子,印痕明确,就在他的眼睛下头。
“再往上点儿,我眼睛都要被你抓瞎了。”
蓝宁顶害臊,这抓痕怎么弄出来的,她心知肚明。但口头上是不输的:“我衣服都被你撕破了,你还好意思说?”
关止一转身,把背对牢她:“我怎么不好意思说?是你惨还是我惨?”
这下蓝宁真没好意思说了,关止的背上少说也有五六道抓痕,最严重的那一条都破了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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