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止把手搭到她的腰上:“秘密。”
蓝宁一笑了之,他有他的道理。她是益发觉着关止馓的每件事情都有道理了。
这也是以前不曾发觉的。
王凤看到儿子亲临现场打气,也多了几分气势,对关止说:“你爸爸那边你去安排吧,我是懒得跟他说了。”
关冕笑道:“我已经跟三叔讲了时间和我们的方案了,三婶婶,你放心好了。”
王凤无奈笑道:“你三叔平时看重你,你去说了那是最好。”
关止只是笑笑,手伸过来握住蓝宁的手。
不知怎地,他似乎有烦恼。这是蓝宁的直觉。但他不讲,蓝宁也不知自己从何来问。
是夜,她给关止做了夜宵,坐在他的床榻旁,试探问问:“你想想看,还有什么地方不周到?”
关止吃完了夜宵,往床上一个翻身,抱住她,嚷:“亲爱的,你已经够周到了,我们该管的也管了,再有其他的想也想不到了,随遇而安吧!”
蓝宁叩他脑门,真是没法说他。
邵雪瓯并不知晓关家为了她的生日正忙得人仰马翻,她一贯把日子过得静悄悄的。直到关止同蓝宁再度上门把情况讲了讲,她才诧异:“上回说好了就是家常饭一顿。”
关止笑着说:“其实是别人的晚会,我们家去蹭个生日酒。”
他嘴皮子巧带机关,又是抹了蜂蜜的,邵雪瓯说不过她,最后自然是应允了。
但老人有老人的阅历,她似乎察觉出些什么,竟也不懈怠,找城隍庙的老裁缝缝制了一件朴素互矜贵的海蓝缀花短旗袍,利利落落穿在身上,庄重之下又见华贵。
关止很开心,抱着老奶奶连跳几个狐步舞,累得邵雪瓯直捶他,骂他“猢狲转世”。
蓝宁只是在旁笑着看,忽然想到上一回关山在此地的欲言又止恋恋不舍,自觉自己的忙碌是有几分价值的。
到了慈善晚宴那天的早晨,天气一早就很晴朗,太阳高照,关止同蓝宁都起了个早,被王凤招回了关家的小洋楼。
小洋楼里比想象中更为热闹。关怀夫妇竟从国外赶了回来,关冕带着妻子女儿一同来了,真真是一个堂兄弟的大聚会,只等关止携着蓝宁到家。
关止他们抵达时,关山还没有出来,堂兄弟三大家子只得在客厅的沙发上端正坐着,连关怀怀孕的妻子也是挺了个肚子坐得老正。
蓝宁直想,关山在家里的威严可谓之为天,这么个肃穆气氛,怎么养得出关止这个惫懒性子?她左看右看,也只有关止坐得闲暇,还口里哼着小曲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