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止笑着逗她回嘴:“你瞧你又发青春痘了。”
他的声音轻陕,重新八到她的耳朵内,她发现他的话就算再损人,她都是能够接受的。
蓝宁终于展开这么多天来的第一朵笑容:“我们半斤八两。”
关止伸过手来,蓝宁慌忙握了过去,两人体温一触,像受到磁石吸引,立刻紧紧十指相扣。
关止把她的手指拿到唇边吻:“今天是礼拜六,我们浪费一个大好礼拜六。”
他的唇,温暖而温柔,蓝宁放任他的吻,点头对他说:“是,是你不好,什么都不说。”
关止竖直另一只手的手掌,虔诚低头,“是,是我不好,我认错,我可以什么都交代。”
蓝宁摇头:“我都知道了。”
他抬起头,望牢了她,眼睛里只有她。而她的表情有点傻乎平的,还带着渴求。这样的表情关止从来没有看到过,他情不自禁就把手抚到她的发上。
她的发还是扎手,虽然比以前长了点。
关止说:“我本来觉得这事儿多说了也只是让你白担心而已。只是我不是孙悟空,料不到事情最坏会变成什么样,等我反应过来,已经没法向你解释。”他叹气,“早知道不跟你结婚,让你当老姑娘总比当个囚犯老婆强。”
他的手马上被蓝宁掐了一下,呼痛出声。但是他不放开她的手,解释说:“傻瓜,我没事的,等该汇报的问题汇报完,就可以回家了。我和‘美达’的关系只是业务合作,只是这事儿牵涉得有点广,调查很保密,我也不好随便打电话给你,配合组织调查是应该的。你别胡思乱想了。对了,爷爷的肠支架装好了吗?”
然后他便看到蓝宁难过地低下头。
“爷爷的情况不好,”
蓝宁抓住了关止的手,放到额头前,这温度到了额头上,心酸从心底涌出来,痛痛快快化作眼泪流了出来。多日来的委屈、压力、彷徨、难过,全部毫无保留地袒露。
关止还是摸着她的发,只是把手停顿下来,很长时间没有动,也没有讲话。他看着蓝宁一耸一耸的肩膀,身体轻轻颤动,他的心奠名跟着凌空欲坠。
他强自把脸上悲伤掩去,瞥见这边的办公桌上有餐巾纸,抽出一张给蓝宁擦干了泪,说:“我好歹是个有风度的男人,让你嫁给我三五不时哭一场,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蓝宁流着泪,又擦干了泪,本来想听了关止的话想笑一下,就是笑不出来。
关止朝她扬一个下巴,小流氓似地撇嘴:“笑一个,妞儿!”
蓝宁终究是笑了出来。
关止微笑:“我不该什么都不告诉你,让你担心了。”
蓝宁抽泣,可声音强硬:“对,以后你什么都要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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