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佐奶声奶气说:“妈妈说爸爸最喜欢装大尾巴狼吓人!”佑佑很配合地伸出一双小爪子装作狼爪挥舞了一番。
关止颜面扫地,恨声说:“好,我让你们的妈来作大尾巴狼。”
这一句倒是颇有些威慑力,佐佐佑佑都撅撅嘴不做声了。这让关止的内心充满了挫败感,父亲的尊严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他黯然神伤地给孩子们拉好被子,关上灯,关上门。
他想,这都是平时经常让蓝宁扮白脸的结果,导致自己面对孩子们一点都没有战斗力,他决定要向蓝宁讨回这个公道。
回到自己的房里,蓝宁整个人埋在被窝里,睡得很是惬意的样子。关止钻上床,把手伸到蓝宁那一边,摸摸她的腿摸摸她的腰继续往上摸的时候,被蓝宁按住了手。
蓝宁咕哝:“我明天得早起,要跟一个大项目。”
关止可不管,牛皮糖一样粘上去:“我的心灵受到了创伤,要求开车补偿。”
蓝宁讲:“发改委又说油价上涨了,你还开什么车啊,节约点。”
关止翻身压住蓝宁,非把她弄醒过来,说:“少提发改委,老子最恨发改委。”他说完就亲上去,决定少说废话,用实际行动来补偿自己。
好容易蓝宁被他撩拨得勉强同意开车了,关止正要再次脱掉自己的内裤,突然电话铃就响起来了,蓝宁捅捅他:“快,接电话。”
关止抓着裤头往下退,边说:“不接,这么晚打过来准没好事儿!”
蓝宁揪他耳朵:“你要不接,佑佑那个小话筒听到了就要爬起来接了,再哄他睡觉又得麻烦。”
关止知道佑佑对接电话有一种天生的由衷的热情,他还真害怕佑佑接起来会更加麻烦自己,所以这才不情愿地伸出本来要脱裤子的手捞起电话,那边才“喂”了一声,他就骂道:“徐斯你没事儿三更半夜瞎来电话干嘛?”
徐斯在那头怔了怔,明白过来,笑道:“这三更半夜的这么大火气干嘛?小心伤肾。”
关止唾道:“滚,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徐斯一本正经问:“女人怀孕的时候是不是会掉不少头发?”
关止一听是这问题,根本是懒得同他多啰嗦了,直接讲:“经验问题致电奶爸莫,电话号码你知道,服务结束,挂了。”他不等对方回答,就把电话给挂了,然后刻不容缓地坚定不移地执行他的开车行动。
到了快结束的时候,蓝宁睡意朦胧地提醒他:“明天别忘了给佐佐梳头做早点叠被子,他们幼儿园的班车九点就要来接人了。”
关止只是胡乱地应了两句,他根本没听清蓝宁到底提醒他什么。
不过按照蓝宁的绝好记性,在第二天的一大早就把关止弄醒过来,要他执行昨晚应允的任务。关止翻个身还想再睡,没想到被蓝宁当机立断掀了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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