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的公司只是经营不善,哪有积欠许多债务呢?」她惶然不解。
「父亲一直在赌博,难道不知道吗?」
「你到底想怎样?」她不想再听他诚毁父亲,可为了父亲,她又不得不留在这里任他奚落,唉!她真想落荒而逃。
「来当我的情妇。」女人,只有在帮他暖床的时候才有用处,看她那么矫小,他还真有点担心自己会将她压垮。
「我才十八岁。」芸嫣下禁低下头,回避他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眸。
「法伟上只有明确规定结婚的年龄,可没规定当情妇的,我想在我的调教下,会成为一名杰出的情妇。」他的唇畔扬起一抹邪恶的噬血冷笑。
「你真残忍!」她从来没遇过像他这样浑身充满危险因子的男人,有点不知所措。
「残忍?的父亲跟我母亲上床,让我父亲这么痛苦,而且还害死他,这就不残忍?!我也要让他尝尝那种稚心之痛。」阎天梵恨恨的说。
「你不可以这样说我父亲,我父亲不是这样的人,你一定是误会他了!」芸嫣极力为父亲辩解。
「我亲眼所见,还会是误会吗?现在我们就来实习一下吧!」
他霍地以狂妄的姿态吻住她的嘴唇,厚实的手掌牢牢握住她的纤腰,恣意的亲吻着她。
芸嫣拚命的扭动挣扎,但无法挣脱他如黑豹般迅猛且强大的力量。
他的齿在她的唇瓣上像野兽般的咬,直到尝到她口中鲜血的滋味,这才放开她。
她的手抚摸着自己的唇缘,看见自已手指上的血滴,不禁以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他。
她根本连接吻的经验都没有,她如何能当他的情妇?但是,父亲的未来又掌握在他的手里,这个浑身充满强烈霸气和占有欲的男人,她如何能够逃得过?
阎天梵在她的注目下,将在他唇旁属于她唇上留下的血恬舐掉。
他的动作缓慢、优雅,就像捕捉到猎物的野兽,将她的血当成一道美味的餐点享用般。
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抖,不禁轻启樱唇颤抖的道:「你什么时候才会放我自由?」也许,她在心中暗付,只要过一小段时间,她还是可以当自己。
「等的服务让我觉得满意的时候,等赎完父亲的罪恶的时候。」他冷酷的宣告,他永远不会忘记她父亲所造下的恶果,她也永远不会有获得自由的一天,她注定要当他一生的禁脔。
「如果我逃走呢?」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掉人陷阱的心动物,只能等待猎人的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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