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放下毛巾,大手交握在他的腰上。“八个月还是九个月?”
“什么?”彦木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被调去搬运。”凌云说。
“就今天,替班。”很少照镜子,镜子里的人是自己吗?什么时候自己的脸已经这么成熟了?
凌云在他的颈边叹气,吹得痒痒的。“小骗子。”
轻轻的摩娑他的手,“疼得厉害吗?”
“还好。”彦木没再辩驳。
“肩呢,痛得很,是不是?”凌云吻他的头发。
“不是太严重,其实也没什么,你别大惊小怪的。”彦木觉得开始热了。
“背呢?”吻到了耳朵,舌划过耳垂。
“还……”脸被转了过去,唇贴上了他的唇。
“既然不严重,”男人气息不稳,捕捉他的舌,“我们来做点严重的事。”
彦木大骇,推挡他,“不行,我腰痛!”
男人一把将他抱紧,激烈的吻他。彦木的唇被他几乎咬破,舌也被他的肆意蹂躏,上衣褪到了手肘。
然后,他停了。
尽管在同性面前裸露上身没什么羞耻的,但是被人直直的盯着看,实在有点难堪。
肩上有被箱子摩擦留下的印记,一条条的,像鞭子打过,不少是边缘棱角磨的伤。
彦木合拢衣服,“别发神经了,我真做不了。”
凌云轻轻的抱他入怀,“疼吗?”
“废话,当然疼了,我说你应该规定每个公司的搬运工不能少于五人,否则,迟早你要变成杀人犯。”彦木发牢骚,“真不知道工会都在干嘛,工人都被你们资本家压迫到这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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