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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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上的同伙也都惹怒了,纷纷下车助阵。

        虽然对方人多势众,可季禾这一辈子就没有低过头,断不会有半点惧怕,扫了一眼对方的大概实力布局,便进攻了起来。

        这场架打得不可谓不昏天黑地,季禾不记得自己挥了多少拳了,也不记得出了多少腿了,更不记得自己挨了多少下了。

        脚踝的疼痛也变得尖锐而刻骨了起来,到最后的时候,支撑着她的,似乎只剩下胸中那一口气,那打出生就带着的浩然正气。

        习季然刚回公司就觉得不对劲,吩咐了秘书几件事,推迟了会议时间就匆匆往电视台赶去了。

        一路上电话都打不通,到的时候得知她早就离开了。

        他一拳捶在方向盘上,十分懊恼。依他对季禾这么多年的了解,她哪是轻易罢休的人,况且承袭了她那将军爷爷的性子,向来看不得那些不平的事情。

        打了个电话,车子再次上路,带着车主着急的心情,疾驰向前。

        “这条路平时的人也不多啊,怎么会突然封路啊?大概是前面出啥事了,大妹子,要不咱换条路?”出租车司机好心建议后面的乘客。

        “以前从没有过这事啊,这条路还说快要修呢,不知道是不是要动工了,以后估计好长一段时间不能往这儿走了。啊喂喂,年轻人,前面封路了不能走了。”热心的出租车司机看着从眼前一晃而过的车子,估计只有银色的车屁股能听得到他的叹气了。

        习季然心急如焚,车子急停到破旧小区楼底,吓得旁边的人一阵后怕。下车的时候远远就看到季禾被一群身形高大的男人围进去了,小身板早就被淹没在高大的人影里。虽然没有被群殴得无力抵抗这么严重,但眼看着她脸上那些泛着的说难丈睦锞鸵唤簦拖袷潜缓莺莸睦兆。鄣梦抟愿醇印?br/

        虽然他从来都是在刻薄她,但也只限于嘴皮子上,向来见不得她受点委屈受点伤,就是上学的时候被别人嘲笑了,他都得千万倍地报复回去。现在看着一大群人欺负她,心里的火,像是被一根火柴燎燃,腾地一声,火焰万丈。

        尼玛敢动老子的女人,活腻味了都!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啊更新

        求撒花啊撒花

        p:明天又要更了以后不在九点了大概都在十点十一点这样子

        、误会

        习季然的从天而降对于季禾来说宛如看到光明而耀眼的人民大救星,只见他加入战局不过几分钟的时间,那些刚刚还对她张牙舞爪耀武扬威的壮汉,都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抱着胳膊腿哼哼唧唧起不来了。

        季禾本来就是勉力支撑着,这时候看到他来了就安心了,摇摇欲坠地指着车子:“问题家具在……车上……”

        说完这些,人就跟着昏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她眯着眼睛辨认了很久才发现这里是医院。意识回笼之后就感受到身上各处的疼痛了。微微动了动,就看到倚在一边沙发上的习季然了,他大抵是困了,低着头眯着眼,下巴抵在拳头上,手背上还有伤口没处理,细细地往外渗着血,在已经结痂的外缘继续累积。

        窗帘拉上了一部分,还能窥到外面经久不灭的流光。

        她又躺回去,只觉得这一幕无比熟悉,无比安心。

        小时候她跟习季然每天吵吵闹闹,关系却瓷实着。好多回她闯了祸习季然虽然嘴皮子上把她骂的一无是处,但还是挺着腰杆子帮她扛过去了。在长辈面前她一向是乖顺而聪明的形象,这几乎都是习季然用膝盖和一双手铸造的。那时候习季然的爸爸脾气暴躁,但凡有点不满意的不是罚跪就是戒尺打手。她头几回还十分愧疚,常常在他罚跪不许吃饭的时候送几块舍不得吃的点心过去,蹲在他面前喂给他吃。习季然总是皱起那好看的剑眉:“还没吃都能闻到你的口水味,拿远点!”气得她掉头就走。

        有回是学校有个痞子欺负班上的外来妹,季禾看不顺眼,就动手了。也是对方人多势众,她势单力薄。正好高年级的习季然下学,碰到这一幕,二话不说就义气地替她挨了打,还把对方的老大打得头破血流,上医院缝了好几针。这件事事态严重,几乎轰动了整个学校,习季然把这件事的责任一肩挑了,说季禾不过是被殃及的池鱼,对方家长却不承认自己孩子嚣张跋扈,只说习季然仗着当官的老爸,在学校横行霸道。加上平时习季然性子随意不羁,常常不把老师放在眼里,这事习爸爸就更认为是他一个人的责任了,当下气得把他拎了回来。季禾半夜起床,打开窗帘还看到他跪在院子里,那时候是冬天,夜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知不觉地飘起来鹅毛大雪。他就那么孤零零地跪在那里,像是一座刚刚堆好的雪人,一动未动。她把手伸出窗外才发现,还在刮着刺骨的寒风,便裹着棉大衣又把家里多余的棉衣都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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