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轻轻地检查着伤口,沈言有点尴尬。
他知道同性之间的性行为是怎样,也知道如果继续和苏青弦这样下去,迟早会走到这一步,然而到底还是没有做好准备。
被进入的时候,还是会觉得一种近似一切崩溃了的感觉。
好在那个人是苏青弦。
那个人的动作,让自己觉得这段关系不是占有,而是一种终于找到对方并把对方牢牢镶嵌到自己的身体上的感觉。
因为这样子,所以沈言才会在看到对方狂热的表情和汗水时,觉得这样也很美好。
甚至会觉得,狂乱地摆动着腰肢的男人,很性感。
所以也愿意,把自己的身体反应全部交到对方的手下,愿意和对方一起发出暧昧的呻吟,和高潮时的粗重喘息。
愿意在高潮后与他紧紧相拥,像是全世界只剩下彼此两人。
幸好是苏青弦。
沈言打开了放在器具篮中的新毛巾,用温水打湿了,先擦大腿内侧。水的温度让他微微皱着眉头,疼痛从骨头里泛出来,一点点地升上皮肤。
鼻端还是男人的味道,像是已经被野兽用体味宣告了领地占有。这样的联想让沈言笑了起来。
笑的时候,门被打开了。
惺忪着眼睛的男人明显很不悦,睁开眼时发现爱人不见了,他居然会有惶恐的感觉。
这样的感受对于苏青弦而言,实在是堪称难得又不愿意再度体验的糟糕。
或许是因为被自己的亲人狠狠地伤害了,所以对于刚到手的温存才会存在特别的忐忑。
在看到沈言低下头擦着腿间时,苏青弦的生理反应是立即而迅速的。
沈言的脸又红了。
苏青弦走向了他。
沈言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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