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些消息,崔婉兰眼眶都快发热了,入迷的她竟完全忽略那淡泊名利、归隐山林的清风隐士怎么会有吃穿用度如暴发户一般的子侄。
她不顾芸娘的劝阻热情奔放的与陈氏兄妹交好,想尽一切办法避开奴仆与之私会,终于,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
崔婉兰借着与陈三娘论琴的机会去了她卧室,交付了自己的贴身玉佩给躲在床下的陈家郎君。
是的,崔婉兰还没傻到会为一个路上遇到的人献身,或者说多亏芸娘盯得紧没给两人这机会,可她却除最后一步什么都做了,还交给对方刻有自己名讳的随身物品做定情之用。
甚至,回家之后她还期待着对方正式登门提亲,芸娘自然在袁老夫人跟前狠狠告了不知廉耻的崔婉兰一状,大伯娘立刻关了她并严审此事。
验身之后得知她仍为完璧大家这才松了一口气,可还没等被拘在小院中的崔婉兰抄完五十遍女戒,京中就出了大案子。
那陈玉郎竟是个色胆包天、脸老皮厚的采花贼!
他是北地某商户之子,家产颇为丰厚,自幼跟着名家学字作画可谓才华横溢,却因身份所限不能入仕,甚至也娶不到心心念念的贵胄女子。
所谓“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陈玉郎一时气愤便走上了邪路,专门勾搭贵族女子,以偷香窃玉败坏女子贞洁为己任,就算夺不了贞洁也要弄走对方的心,崔婉兰便着了道。
他还真是去京城视察产业,顺便采花,也因戏弄了北地某郡王之女而躲债。
即为郡王好歹也有些势力等问出登徒子容貌后没多久就查到了陈玉郎这人,这位郡王是个急性子,眼中容不下任何一粒沙,他顾不得家丑不可外扬的常理,干脆果断地命女儿为尼,而后派人在京城逮住采花贼送进了大理寺。
郡王恨不能替天行道,灭了祸害,陈玉郎在严刑拷打下却牵扯出了众多世家女子,隐隐传出流言后众人自然是矢口否认,他交待的案子若没证据官方也就不追究,可偏偏抄陈家时发现了一个匣子,里面是好些女子的贴身之物,其中最为明显的便是“温婉若兰”白玉佩。
被牵扯进这事情的世家大族本就恨不能找个出头羊好好宣传以便盖住自己家的丑事,被指名点姓的崔婉兰顿时被逼上了绝路。
这世上绝少不了落井下石之人,谁又会惧怕一个卸任的前相爷?早就闹出过丑事的崔家二房顷刻间再次在权贵圈中闻名。
婉如满面惊诧的看着信,万万没想到事情竟发展成这样了,这事情和当初的自己多相似,哭诉并没*却是千夫所指无人能信,婉兰还更惨一点,竟已经宣扬给外人知晓了。
此次,祖父又会怎样处理丢人现眼的孙女呢?和自己当初一样被宣称“暴毙”么?无论如何,希望千万别影响了哥哥的亲事!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完成!吃饭去,回来继续写~~~嘤嘤哭死了~~~其实还是好痒~~~我忍着努力码字~~~
p:三更或许会很晚,可明早再刷。
86母女丑态
京城崔府;屋外暴雨倾盆;内院偏院西厢那密不透风的窗户却没能飘入一点清凉雨滴;往日这时候屋内都得放冰了;如今黑洞洞的室内除了一壶凉水没任何解暑之物。//
婉兰木讷的抱膝而坐;双眸黯然没一丝神采。
她默默听着哗啦啦的雨声,听着东厢佛堂母亲那不停歇的谩骂,泪水在眼眶中不断翻涌;落到地上砸出了一连串的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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