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去见师傅。
“师傅!我时时打坐,常常念经,旱起早睡,心无杂念,自忖没有任何人能比我更用功了,为什么就是无法通悟?”
老和尚拿出一个葫芦、一把粗盐,交给小和尚:
“去装满水,再把盐倒进去,使它立刻溶化,你就会通悟了!”
过不多久,小和尚跑了回来:
“葫芦口太小、我把盐装进去,它不化;伸进筷子,又搅不动,我还是无法通悟。”
老和尚拿起葫芦倒掉了一些水,只摇几下,盐就溶化了:
“一天到晚用功,不留一些平常心,就如同装满水的葫芦,摇不动、搅不得,如何化盐,又如何通悟?”
中国人应该是世界上最了解“荷”的民族,单单对于荷的称呼就不知有多少。荷的闲。
在那富丽的庭园里,你可以看到大理石的雕刻、层叠的泉、清澈的池水、嵌瓷的走道和如茵的碧草、似锦的繁花。
在那悠闲的庭园里,你可以看见曲折的长廊、团圆的月门、奇形的大湖石、青石板道和萧散的修篁、虬劲的松柏。
西方人种花,喜欢花团锦簇,将那花坛点缀得华丽而整齐;西方人莳草,喜欢一色的碧丝,剪得如同地毯般均匀柔软。
东方人赏花,喜欢疏影横斜的幽意,昨夜一枝开的,苔痕上阶绿的蕴藉,即使原能扶得挺直的枝干,也常任其歇斜错。
如果将这东西方的庭园,就表面上比较,西方的属于贵族的华丽,东方的则近于乡野的寒碜:但是就其间含蕴的境界相比。东方的仿佛无羁的雅士,西方却有着暴发户的浮奢浅薄了。
最重要的是:
富丽的,常需要以争逐来换取,换来了财富、华贵与美丽的庭园;也换走了悠然宁静的情怀。于是喧闹的心境,只有那富丽的庭院能够憩息,而小憩之后,又得投入争逐。
悠闲的庭园表现的是悠远和闲适,因为心远地自偏,所以能无争;闲里天地宽,所以能安适。于是在那悠闲的庭院里,不论是斜风细雨重门须闭,朗日和风石下堪息,落然;不是为了许多优美,而是为了几分闲适。
治视与治世
假使你戴眼镜,而镜片脏了,在郎日下一定很容易觉察,因为明亮的光线,使镜片上的脏斑,成为在眼前遮翳的灰影。但是相反地,如果你处在黑暗的环境,因为四周一片晦暗,反倒难以发现镜片的污痕。
问题是:在明亮的情况下,就算眼镜不干净,也没有大碍;反而在黑暗中:最需要光洁的镜片,帮助我们原本不清的视线。
同样的道理,愈是在圣明的朝代,邪佞的小人愈无所遁形;愈是板荡黯檐的时际,愈难以辨别忠奸;不是人们不愿,也非因眼睛不好,而是环境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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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则,常在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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