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在一天夜里被野狗之类的动物给咬了个西吧烂,满地的鲜血被阳光照得发黑,尖叫声打破了这个几百人住的地方,从那时起,藤喦都会在几十米远的地方杀鸡宰猪,最喜欢吃凉伴鸡血的他,从那时起也忌了口,在他心里没有比徐冬曼更重要的了。
回锅肉被阿鹏夹起放在小罗那碗白白的米饭上,藤喦抱着徐冬曼回了房间,他知道刚才他不该冲动,不该把颜料看得那么重要,也知道自己的情绪越来越难控制了,却只清楚他爱她。
“对不起。”徐冬曼知道藤喦每次进城买颜料都需要很长时间,每次都是早上去晚上回。
她也知道,藤喦不希望她太劳累,更不希望她受到一丁点碰撞,所以,他总是急匆匆地去,急匆匆地回。今天,是朋友来家里坐客的日子,她却做了错事,她难受着,不知所措。
“不怪你。”他亲了亲她的额头,把她再此搂紧。还有什么比你更重要的呢?
寨子里的阿婆把新鲜的蔬菜送来的时候,徐冬曼的心情好多了。她一直都吃阿婆种的蔬菜,无农药的纯绿色蔬菜和山上的草药,然而,这些是藤喦的希望。今天他把阿鹏和小罗叫来,是想让徐冬曼慢慢地对他们产生熟悉的感觉,因为有一天,他希望还会有更多的人出现在她面前。
2007年夏天,在徐冬曼面前出现最多的就是草药,她为此闹过,哭过,恨过,她不想喝,就把草药罐砸碎,埋在土里,不让藤喦发现;
2007年秋天,在藤喦的书桌上多了一杯茶,清淡的香气让人舒服,徐冬曼坐在摇椅上看着漫画小说,一脸的微笑。漫画是藤喦的新作,文字是徐冬曼加添上去的,当藤喦把这件事交给她的时候,别提她有多高兴了。
今年的初秋,雨水很多,徐冬曼的穿着粉红色的雨鞋,听着p3,撑着天蓝色的小洋伞在空地上戏踏着落在地上的雨水,轻轻地,脚一落地,她想起了跳房子……
2004已搁浅,2007正上演
“老公……”
“出什么事了?”藤喦冒着雨跑到她的身边,着急地看着她:“是不是哪不舒服?”
“没有了,哈哈……”
“笑什么?”
“我们跳房子好不好?”
“跳房子?”
“嘎……”
远远地望去,两个人开心的背影像在画里一样……
“老公,我应该有家吧?”徐冬曼自恋地摸着手指,轻轻地说:“有妈妈和爸爸吗?”
“当然有了……”
“王医生说我精神非常好,他问是不是每天都在喝妈妈给我熬的汤。”徐冬曼抬起头看着藤喦的眼睛,“我妈妈在哪里?”
“你的妈妈和爸爸在海南,他们都在家里等着你快点好起来。”他捏捏她的小鼻子,整个脸都压了过去,他热情的温度慢慢地逼近,冬曼一下子像要被大火吞噬了一般,体内有一种激情在在家奔腾,她很快地被融化成一汪春水,爱情,总是随时随地的追随着她。
“2007年冬天即将来临的时候……”藤喦说:“天一冷我就带你回家,回天涯海角,回海南……”
正说着,院子里突然有一个女子开口了,她是送茶的衮秋香,她是个皮肤晒得发亮的女人,总喜欢穿露着小肚子的衣服,寨子里结了婚的女人都不让自己的男人去招惹她,可是,她家的茶叶又是最好的,因此东家吵西家闹都有她的一份功劳,后来不知道是谁给她起了个“茶花女”的称呼,从此便叫开了。
“我说你们小两口玩得可够欢呀,我都站这老半天了,都当我空气呢,呵呵。”她从背蒌里取出一包茶叶递了这来:“我要是再不开口,不知道你们会玩到什么时候。”
“今天不是二小子送茶吗?”藤喦接过茶叶,笑了笑说:“谢谢啊,衮……大姐。”
“藤喦……”徐冬曼不认识衮秋香,更不知道还有这么个“衮”姓,以为藤喦是让她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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