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分钟后到了迪厅才知道,女孩免票,男孩收费。
结果,我和董凭学生证买到半票。
说实话,我就是装b,我以前从没有去过迪厅,但是,不能表现出我没来过吧!
看着舞池子里那些扭动着的躯体,感觉迪厅这个巨大的罐头内,装着蠕动的虫子,他们是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真不知他们在宣泄什么。
发泄多余的青春?
证明前卫的叛逆?
刘雪扭着挪到休息区,似乎很累,说你们去蹦吧!
也许,从她的角度看,我和董缩头藏尾地待在休息区,她认为我们是小屁孩。
奇怪,一个和我们年龄相仿的女孩子,怎么会表现得如此老练娴熟,也许这和她的小嗜好有关。
她像一个黑白相间的魔方,令人产生探索的兴趣。
看我示意,董兴奋地冲进了虫子堆,我也勉强地钻了进去。
几分钟不到,我蹦累了,董也累得直喘气,我们回到休息区。
小圆桌的上方是晕炫的灯光,真是让人不舒服,不习惯。
唉,对了,烟没有了。
董立马奴颜婢膝地说,老大赏银子,我去买吧!
“我有!”刘雪说着从小皮包里拿出了几包烟。
董一愣,继而一脸喜色,两只眼似乎在炫目的昏灯下发绿光,说,哇,这烟还是挺上档次的好烟,说着自己抢了一包。
这个躲在宿舍里抽烟抽到凌晨2、3点的烟鬼,发现“鸦片”了。
我不装b了,也要了一包。
可是,贪婪的我们还想把刘雪包里剩下的烟瓜分了。
我们很快伸出了“魔爪”。
“干嘛!不给了,这烟剩下的没你们份!”她把剩下的烟全数扫进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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