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每一个人,在镜像的作用下成长着,有些人为钱,有些人为权,有些人则只为蛹化自己的畸变……
她撇撇嘴,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我高兴,谁也管不着。拒绝你,纯粹是因为你太青涩了,而且,我对所谓的爱情也不感兴趣。”
“他呢?你……”
“与你说的无关。”她的笑意慵懒,伸个懒腰,显然不愿深谈。
她是一只蚌,把自己好而安全地藏在壳里,拒绝任何人的窥探,从而变得莫测高深。
我曾经说过她是魔方,现在我愿意把这个魔方放入木盒,流向大海的任何一个方向。
我头也不回,下了泰山,再也没有目睹金顶的盛光。
(七)
静静地,我一个人坐在午夜场的电影院,观看重新上映的法国记录片《候鸟的迁徙》。
四周是沉沉的黑,我陷在沙发里,惬意观看鸟们的飞翔,幻想自己背生双翼,成为迁徙的一员。
自从泰山之行,我和她彻底断了联系。
午夜,不再有人陪我聊天,安抚我的睡眠,我又再次拾起往日爱好,观看午夜场。
有时,我在想她是否怀念一个午夜给她打电话的男生,那个在电话里说喜欢你,却怎么也得不到回应的懵懂少年。
我偶尔会想起她,想起她不冷不淡的调调,想起她异样的成熟,想起那说着对爱情失去信心,不再谈感情的无奈语调。
也许,我是午夜天空的流星,于她寂寥的黑夜中一闪而过;也许,我不过是为了青春,假想了一次爱情的感觉……
还是注意看电影吧!
看迁徙的鸟们飞抵温暖的彼端,午夜的电影即将结束。
“啪”,头顶的灯光大亮,放映员竟是迫不及待地提前结束了我一个人的午夜场。
夜深,我步出电影院。
午夜场,终究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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