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威将热毛巾敷在应小雨的脑门,气急败坏地骂,“杜朝云,你越来越过分了,我真是太宠你,把你惯坏了……”
面对父亲的责骂,朝云依旧是一脸高傲,玩着手里的原子笔,说:“他自找的,不关我事。”
“不关你的事?你要把小雨折磨死了,才甘心吗?云云,把段暮雨忘了吧,你的日子……”
“啪”,原子笔戳在原木桌上,发出清脆的折裂声。
朝云甩掉笔,拿起皮包,冲出办公室……
夜幕降临,霓虹灯闪烁,杜朝云开着车,在街上游荡。
牵手的情侣,买菜的小夫妻,散步的老夫妻,还有略带羞涩的学生情侣;等红绿灯的空档,甚至还有车中热恋的爱人趁隙接吻的。
惟有她,孤零零的一个人,逆行驾驶在这股涌动的情潮里。
好冷,孤寂的寒冷。
有什么地方能收留她呢?
她想了想,掉头往另一条街驶去,那里有林立的酒吧。
她不知道,在她掉头时,另一辆车也跟着掉了头。
(八)
夜雨正炽,细细密密地落在车窗上,和着闪闪烁烁的霓虹光,划出一条条缦丽的水线。
车窗内映出的影像也别样地扭曲起来,像一个个妖异的符号。
应小雨无力地伏在方向盘上,重重吐了口气,后脑勺隐隐作痛。
不能放弃!
(bp;他强打精神,朝朝云进入的酒吧开去。
这家酒吧内的气氛颇优雅,不过,终究是欲望发泄地。
他进来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陆续有三、四个装扮得宜的女人用眉目向他调情。
她们都不是他心兹念兹的那个人,应小雨不耐地别过眼,搜寻场内的人影。
酒吧的死角,朝云巧妙地躲在观叶盆栽的沙发背后,阻隔了所有的视线,好整以暇欣赏他焦急的神情,引为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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