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大喊一声推开他。
他邪笑着,纹丝不动,“你推开我,去迎合他的欲念?”
他低声轻笑,扬扬手中的纸袋。
她惊怒,瞪视他手里的纸袋,“你怎么会有……”
(bp;“你亲爱的李先生给我的,啧啧啧,居然还有你的手机。短消息写什么来着?我瞧瞧,哦,是这样,我现在里面什么也没穿,你想不想在办公室里看见现在的我?啧啧,我只能说,女人你真大胆。”
男人修长的手指挑开旗袍精致盘扣。
这件复古旗袍式样有点特别,盘扣全开之后,前胸垂下的裹胸绸料恰好挂在诱人的蓓蕾上,显现丰润雪白的半个乳房。
黑底素花,凝肌玉脂,幽深乳沟,相得益彰。
冰娜霍然打个冷颤,轻灵灵的裹胸绸料,便在胸腹之间漾出几丝淫靡的味道。
他眼神微闪,轻眯双眼,埋头深嗅她肩胛处的幽香,另一手将袋子里的东西倾倒而出,“收东西的李先生能在办公室做什么?像我一样对你?”
袋子里散落的内衣裤,是她今天对李先生愤然下达的战贴,不想成为他羞辱她的工具。她的小脸泪水四溢,偏头躲避他的热吻。
“还是不爱我吻你?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唇诚实。”男人坏笑,拥紧怀中女人,力道几欲捏碎她,嵌入自己的怀抱。
不,她不是讨厌他的吻,而是怕自己在他的吻里迷失,找不到本来的自己。
“承认爱我有那么困难吗?我近期会以你的模样,创作一件雕塑品,完成后送给你,好不好?到时,你可别学李先生拿我的艺术心血去网上拍卖。你不会的,对不对?”
男人的低语是一种毒,是盛开在颓败废墟上的妖色罂粟,轻易把人俘获。
她无力地看着镜子里的女人与男人扭做一团,深陷罂粟旋涡,不可自拔,直至沦陷。
(五)
刺耳的门铃激荡,冰娜伸展酸涨的身体,翻被起床。
初开门,门里门外的人,皆是一惊。
“你……你怎么来了?”冰娜不自然地看着刘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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