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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窗前的两个人不约而同的选择沉默,房间很安静,在这样安静的氛围,若有若无的流动着某些压抑的气氛,小本屏住呼吸,在心里暗暗祈祷这两个人快点结束谈话然后离开。
出现一种职业的敏感性,小本认为这两个人这短暂的沉默只是为了酝酿接下来的谈话内容,而他们之间的话题应该很沉重。
约一分钟后,张宣坤医生先开口了:“温先生,我能问问为什么你会叫停你太太三天后再次的脑部手术吗?根据各方面的考据我们认为三天后是最佳手术时期。”
温先生?太太?这样的称号和张宣坤的恭谨口气,穿灰色衬衫的男人的身份应该不难猜。
那男人应该就是温言臻!
“张医生,我太太留在脑部里的血块会照成对她生命的任何威胁吗?”温言臻反问。
“不会,由于温太太脑部里的血块所在位置除了记忆神经外没有形成对脑部神经的任何压制,再加上温太太年轻,只要在以后的一年里让她接受药物治疗,就不会对她的生命构成任何的危险。”
“这就是我不让我太太接受手术的原因。”温言臻回答:“我不想让她刚刚离开一个手术台后再次躺在了另外的一个手术台上。”
回答得合情合理又是深情款款。
温言臻的声音很好听,就像他的外形一样还有他的名字一样充满了气质,有让人沉静的力量,他的声音几乎让躲在了门后面的小本都忘了,自己的状况还有他们在谈及的是多么严肃的话题了。
温言臻话说完后又迎来了短暂的沉默,稍许,他只顾自的说了起来,更像是说给自己听:“你不知道,这次把我吓死了,我不能。。。”
温言臻经过了一个停顿来调节他说话的气息后才慢慢的溢出:“我不能承受失去她。”
那样的声音那样的语调那样的男人,一时之间让小本竟然感觉到没有来由的,就被触动了,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了温言臻说出的那个“失去”里包含的是万般的百转千回。
他想起了躺在学校文档照片中梵歌的那张脸,眼神温柔,那样温柔的眼神应该是属于温言歌吧?不然,在这个时代很少会有女孩,特别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熏陶在刚刚大学毕业完就选择嫁给一个男人,在家里相夫教子。
小本轻轻的呼出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小小的激动。
差点被小本忽略掉的另外的一名主角声音响起:“可是,温先生,你这样做的后果是让你太太失去全部的记忆。”
张宣坤的声音很激动,小本的心在一次的被吊起,关于窗前的两个人男人的话题思路渐渐的明朗了起来。
应该是这样的,梵歌经过了撞车后出现了脑震荡,脑震荡至使部分的淤血压迫到了梵歌的记忆神经,医疗队经过讨论决定为梵歌取出脑部的淤血,在关键的时候手术被病患的丈夫叫停。
显然,听张宣坤的口气这手术应该会进行得很顺利的,只是,让小本所不解的是温言臻为什么会提出反对,其原因真的是如他所说的那样,不想让自己太太身体在经受一次的疼痛吗,温言臻说的好像有道理,只是在小本听起来好像觉得有某些的地方有点不对劲。
“温先生,不如这样,我们就等温太太醒来后再征求她的意见,这相对于来说公平一点。”张宣坤放缓了口气:“我认为一个人没有她所有的记忆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而且温太太还有可能是永久性的失去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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