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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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陷入爱情的女人还又一样不好,油嘴滑舌,甜言蜜语信口拈来。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她的话是起到了绝好的效果,温言臻打了一个电话,那些不能带出海关被贴上了特殊的标签,从文莱堂而皇之的被带回了青岛。

        这样一来,梵歌又开始沾沾自喜了起来,要是这样的事情放在别人身上,心里冷嘲热讽是少不了了,比如说使用特权什么的,可这事情放温言臻身上就不一样了。

        我爱的人,是盖世英雄。

        梵歌不知道之前温言臻是什么样的人,梵歌不知道之前她和温言臻在一起是不是幸福,但梵歌知道自己和他在一起的时光是快乐的,比之前没有和他在一起的快乐要多出很多很多,多到那些快乐随时随地的会从心里溢到嘴角,如此刻,在她无意中抬起头看到印在候机厅玻璃墙上,系着丝巾的女人笑得有点傻。

        对着印在玻璃墙的女人,梵歌手放在了嘴角上,去触摸那朵甜腻的笑容。

        “r”一个声音很唐突的在梵歌德背后响了起来。

        梵歌一吓,手从嘴角离开,回头。

        几米开外,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背着大背包,格子衬衫,军绿色登山裤了,军绿色军士帽,军事帽下面是一张棱角分明很的脸,即使他看起来起码有一个礼拜没有刮胡子,即使他的腰一大堆乱七八糟东西让他看起来像流浪汉,可这个男人是好看的,是那种越看越有魅力的男人,通常,人们把这样的男人称之为型男。

        型男在梵歌回头时站停,一小步,一小步的向着她走来,大约三步的距离,停下,把帽沿往后移动,身体微微的向前倾,表情带着试探。

        “r?”

        男人咬音很准确。

        r?绿色?梵歌下意识的就做贼心虚的想到自己的丝巾颜色上去,不错,她的丝巾是绿色的,只是,她丝巾绿色的又关眼前的这个男人什么事情?

        “r?”男人还在重复着这样的发音,眼睛直勾勾的看得梵歌心里发毛。

        片刻之后,梵歌发现男人的目光压根没有再自己的丝巾上,男人的目光在自己的脸上,身上来来回回着。

        还有一个可能,男人把她当成是另外一个女人了,“r”也许是那个女人的昵称。

        “不,不是的。”梵歌用她生硬的不太灵光的英语和肢体语言回答:“我想。。先生,你是认错人了,我叫梵歌。”

        “梵歌?”男人呆在那里,额头上的刘海在帽子的压挤下碎碎的遮挡住了他的眼睛。

        缓缓的,男人低下了头,目光落在了梵歌德脚下,梵歌顺着男人的目光,才发现一只迷你松貂正匍匐在自己的脚下。

        “r。”男人柔柔的唤,弯下了腰。

        刚刚还一动也不动的小家伙迅速的窜到了男人的怀里,这个时候梵歌才发现那小家伙的大尾巴上有一抹鲜亮的绿色。

        男人站起来,手在小松貂身上顺着,咧嘴:“它就是我的r,小姐,你觉得你和我的r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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