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君耀当然不会放过这等好玩的事情,也跟进了内堂。
布置淡雅的内堂和剑拔弩张的气氛形成了反差,看清楚站在后门门口的一男一女后许君耀就弄明白了,温公子此时此刻的表情为那般了。
此时此刻,许君耀为头衔为温太太的女人的迟钝感到头疼,要是她的脑袋好使一点一定会扭着腰肢来到温先生身边,挽住他的手,笑容如花,而不是。。。
而不是搞不清楚状况的倚在另外的男人怀里,是的,虽然作为一个旁观者许君耀觉得那两个人在一起的画面很有故事感,男的高大粗犷,女的典雅娟秀,好莱坞版本的城市猎人和大家闺秀,这样的组合很夺人眼球而且长盛不衰。
可是,要搞清楚的是大家闺秀已经了有夫之妇了!
偏偏,有夫之妇还搞不清楚状况,傻乎乎的抱着一个毛茸茸的呼呼大睡的小东西,偏偏,不识好歹的城市猎人还把手放在呼呼大睡的小东西身上,这样一来,那两个人看着无比的暧昧了。
这不,温先生发威了,冷冷的声音带着毋庸置疑的威严。
“梵歌,你给我过来。”
梵歌也感觉到了温言臻的来者不善,可是她真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他了,这众目睽睽之下。
“梵歌,你给我过来。”温言臻再次的,这次声音是从牙缝里渗透出来,冷飕飕的。
听听,这口气简直在招呼一只宠物,嘿,狗狗,你给我过来,梵歌杵着,不大乐意,再怎么说她也是这里的老大!
“梵歌,该死的,你给我过来,马上!”温眼臻提高了声音。
梵歌依然一动也不动。
“梵歌,他是谁?”顾子键在她的耳边低声问:“那口气怎么听起来就像是你的债主似的。”
“噗嗤”一声,来看热闹的无良医生假装起了幽默:“温公子,你觉不觉得这场景有些熟悉,有点铁达尼号,他是穷画家她是叛逆的有钱人家的小姐,你是那位倒霉的人家的未婚夫。”
医生的笑话很冷,没有人捧场,就只有他一个人干干的笑着。
“我是谁?”温言臻嗤嗤的笑了起来:“我想,先生,你要改掉你的对梵歌的称谓,更确切一点你应该叫她温太太。”
“温太太。。”小小的声音从角落里发出来。
那是刚刚来店里不久的服务生,是在自己的钱包放温言臻照片的的女孩之一,梵歌很是心虚,不敢去看女孩们,不用看,姑娘们现在铁定一个个的长大了嘴,也许小模样还带着尴尬,她们现在一定觉得不好意思,通常,她们常常在她面前毫不讳忌的谈论起了温言臻,从脸蛋到臀部再到腰部力量,甚至于还有已婚妇女根据她们的经验臆测了温公子那玩意的尺寸。
想到这些,梵歌就想找个窟窿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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