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声音响起:“梵小猪,梵小猪!”
梵歌微笑,原来是大鸥啊!
“梵小猪,把你的手给我,我带你去玩!”
“好的!”梵歌张开嘴,把自己的手递给大鸥。
大鸥的手真温暖啊,就像那些洒在山坡上的日光一样,梵歌任凭着大鸥牵着自己的手,从日出走到日落,从日落走到星星月亮出来。
走着,走着,梵歌脚累了,大鸥就把她带到榕树下,月光下的榕树有一张老老却不乏安详的脸,榕树的枝丫上搁着男女们的姻缘签,那是一种用红头绳把若干祭品绑在一起的小玩意,据说,姻缘签要是被成功的扔到树上时就会得到好的姻缘。
榕树下,大鸥用不好意思的口气告诉梵歌,他们迷路了,在等待温家司机来接他们的时间里,大鸥和梵歌讲了北斗七星的故事。
北斗七星的故事没有讲完,温家的车子就来了,车子投射过来的强光打破了榕树下的安宁,梵歌眯起眼睛,在那束强光下,有个瘦得像猴子的身影逆光而来,身影越靠越近,梵歌睁大眼睛。
终于,看清楚了,那是穿着一身正装的小温公子,小温公子刚刚被邀请到市政厅去表演钢琴演奏,中途接到姑妈的电话。
“洛梵歌,上车!”站在那里,小温公子口气不耐烦。
看清楚小温公子衬衫上的领结,梵歌心里在偷笑,让小温公子这么不高兴的一定是领结,温言臻讨厌带领结,他太瘦了,领结让他看着好像脖子要断掉似的!
时间在斗转星移着,也就一眨眼的功夫,梵歌又在那片榕树下看到自己,这次,她长成了大姑娘,她甩开温家的司机,悄悄的溜到这里,她站在榕树下和那些年轻的男女一样,嘴里念念有词,屏住气息,拿着姻缘签用尽力气往榕树上丢。
站在树下,梵歌无比的紧张,拳头握得紧紧的,因为,姻缘签看着要掉下来的样子,树下的人念念有词,梵歌侧耳去倾听。终于听清楚了,
“不要掉,不要掉。。。”树下的梵歌在这样不住的叨念着。
可是,上帝并没有听到她的祈祷,一阵风经过枝头,它就掉下来,树下的梵歌心里一沉,不过,还好,姻缘签没有掉到地上,因为一双手接住了它!很漂亮的手!
榕树下,温言臻站在那里,秋日透过稀疏的榕树叶子洒落在他的脸庞上,皎洁灵动,洛梵歌的阿臻变成最为英俊的青年。
他看都没看,手一扬,姻缘签安安稳稳的落在枝丫上,手向着她,梵歌,我们去试礼服。树下的梵歌把手给他,他那么一扯。
随着温言臻那样一扯,在一边看着的梵歌仿佛感觉到巨大的推力,身体往前倾,两个梵歌终于重叠在一起了。
梵歌在二十三岁这年的秋天嫁给温言臻。
婚礼,蜜月,祝福,怀孕,这些象征着所有女孩儿们最为重要,甜蜜的事情伴随着梵歌从二十三岁走到即将迎来二十四岁!
一切,一切宛如电影的长长镜头,在长长的镜头里季节变迁,叶子黄了,叶子枯了,叶子又绿了,在这一组缠镜头里唯一不变的是梵歌的笑容,甜蜜而满足。
改变那道甜蜜而又满足笑容的是这年的初秋,一位叫周苹的女人的到来让梵歌的幸福变得短暂,支离破碎。
那天,梵歌和往常一样到医院列些检查,她肚子里的宝宝已经满九个月,由于梵歌的特殊血型再加上经历过流产事故,她的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胎儿初期极为的不稳定,温言臻从美国请来最为专业的专科医师,在那位医师悉心科学的照料下,到了后期,胎儿已经稳定下来,梵歌每个周末都会在护理和温言臻的陪伴下到医院做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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