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温言臻知道,在黎明来临之前,他的妻子悄悄的离开他,她就坐在落地玻璃前,看着失去黑夜庇护苍白得宛如死人的脸的月亮。
“要不,如她所愿,放开她,那么她也许就快乐了。”那时,温言臻站在珠帘里看着有着和月亮苍白的脸的女人,如是想着,刚刚一想那个念头就被狠狠的按下了。
不,不,那是圣母玛利亚才会干的事情。
然后,静悄悄的回到房间,假装没有看到。
这样的时刻有很多很多。
不知不觉中温言臻站在珠帘下,他觉得自己也许要拨开那些珠帘,直接往卧室走去,说不定,他会在卧室里发现一些东西,当然,这些东西也许包括着一个男人。
不,不,不许胡思乱想,温言臻!
温言臻从珠帘离开,沙发上坐下,他要等着她醒来,他什么也不会问的,他会告诉她今天天气很好,他要问她要不要去骑马,他的马厩里就养着一匹以她命名的阿拉伯纯种公主马。
嗯,现在,他也需要休息一下,这一个晚上让他有点疲惫。
然而,这一天将注定他要度过热闹的一天,沙发一边赫然搁着他在车上看到的被丢到窗外的报纸。
廉价的纸质正发着阵阵的恶臭味,冷冷的盯着他,报纸上的那些字体就像经过放大镜一个字一个字的和他对视。
温言臻拿起那份报纸,清脆的水晶玻璃撞击在一起的声音从左边想起,顺着声响往左,他的妻子正撩开珠帘看着他,表情安静。
明明说要相信她的,但是还是忍不住的目光直勾勾的落在她的身后,在看清楚她背后没有人时,温言臻心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男人的劣根真是与生俱来。
几分钟后,洛梵歌指着温言臻手中的报纸问他:“阿臻,你信吗?”
温言臻没有回答,只是把她凌乱的头发理好,目光顺着她的眉目往下,在她脸颊的小点上停留着。
有多久,他没有再见到她脸颊上可爱的小点在他面前展露了。
手指轻轻的落在那小小的点儿上,柔声:“今天天气很好,去换衣服,换完衣服后我带你去吃饭,吃完饭后我们去骑马,晚上我们去逛夜市,逛完夜市后我们再去看场午夜电影,然后我们去山顶,你以前不是喜欢这样的吗?”
她淡淡的笑,笑得温言臻心里揪着。
“我好像和你说过,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怎么老是记不住。”
“好,好,我以后记住就是了。”温言臻嘻皮笑脸的。
她点了点头,从他的手中接过那叠报纸,淡淡的看了一眼,指着那串怂人的标题:“阿臻,你还没有回答我,你信上面说的这些吗?”
温言臻收住笑。
“如果,我告诉你这些都是真的呢?”
梵歌,又名□(05)
二零零八年十月的第二个周末,洛梵歌拿着注明她和一个男人开房的报纸问温言臻:“如果,我告诉你这些都是真的呢?”
温言臻只是把手搭在自己妻子的身上:“去换衣服吧!这些无聊的报道我压根没有把它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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