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牢头朝着门口深深地望了一眼。身后衣服传来的冰冷提醒着他,就在刚才,一个六岁的孩子,却给了他真真切切的恐惧感。
当流风公子命他将刺客交给一个孩子时,他也只是淡淡。心想,无非是那刺客得罪了那孩子,公子做个顺水人情,让着给出出气,不过是胡闹着打上一顿。
然而,第一眼见到那孩子,他却是不禁对自己的想法产生了怀疑。
没有恐惧,没有惊吓。
那个孩子,除了刚进门时皱了下眉头之外,后来便一直一脸不为所动地跟着自己。
听到她吩咐的东西时,自己虽然疑惑,但长期的磨练,却让他做到心如止水,毫不过问。接过她递来的鞭子时,他不是没有惊讶,却下意识地把它当成了巧合。
那支刑鞭看来与普通的鞭子无异,却内藏乾坤,极为特别。鞭子的鞭身藏着倒刺,行刑时皮肉相连,不伤筋骨。这样的刑,能让人痛极,却不致死。因此,这支鞭子一般是用来处罚重罪犯或拷打脾性极倔的犯人。
直到刚才。当听到那孩子的话后,连掌管了牢房三十年的他,脑海中都不禁浮现出两个字——残忍。
牢房内传来一声凄惨的尖叫倏忽把牢头从思绪中拉回了现实。
这夜还长着呢,不是吗?
走到房外时,正碰到一名侍女要端药进房,我便拦下了她,接过汤药,便示意仆人们都退到屋外去。
“……胡儿定是又生气了……”
一进屋,便听见秦凡一个人在碎碎念。我微笑着走到了床前。
“一个人在嘀咕什么呢。”
“……胡儿……”秦凡见到我,作势便要起身,不料牵动了伤口,疼得直嘶牙。
“现在知道疼了?”我放下汤药,搂过他的肩,拿过些软垫放在他身后。小心翼翼地放下他,生怕动作一大弄疼了他。
“……胡儿?……”秦凡屏息看着眼前的胡儿,诺诺地唤道。
“怎么了?”
“没,没……”见胡儿看着自己,秦凡慌张地移开了目光。
“药凉了怕要苦嘴了,趁热喝吧。”我端过桌上的汤药,用勺子轻搅了两下,笑吟吟地送到了秦凡嘴边。
“我,我自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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