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兮绰兮,猗重较兮,
善戏谑兮,不为虐兮!”
她吟,她诵。她赞,她叹。风影才情动,这般剔透的女子,如何不叫人惊之,敬之。在我眼里,面前站的,早已不再是一个七岁的女娃了,纵使是,她也不可能是个普通的女娃了……
当我意识到这点时,我强自按捺住了心中的好奇。好不容易定下心神的我,却在这时发现了奇异的一点——我看不透她……
她的所想也好,她的所愿也好,我竟是一点点也感受不到。而在这之前,这个世上,除了师傅,我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状况。
不能掌控的事情太多……我不得不选择抽身离去。
然而,在听到那句:“我能再见到你吗?”我的心却不可遏止的迟疑了……
心里想的是沉默,嘴上却说:“……以笛声为信。”
“白露。”“你等很久了吗?”“今天天气很好……白露,你有没有觉得手上暖暖的?有一块阳光正好晒在了你手上,你可以摸摸看……”
我陪着她,安静地听她说话,教她吹笛,‘看’她对我微笑……
只是短短几天的相处,我却感觉,我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好久好久……
我甚至开始贪恋,她的体香、她的才情、她的巧笑,她的眉颦……
“前些天,我听一个老药农说,天涯那一个小山坡不知怎的有了花种,有好多叫不上名的花,今年竟是开了满满当当的一个山头,好看得紧。”
“真的吗?可惜那里山路崎岖,最近也是不太平……便是想也不好去……”
侍女们转过回廊,说话声便渐行渐远。
我蹙眉想着刚才侍女的话。心想,不知,她会不会喜欢……
这么想着,隔天对着她,便是脱口而出:“今日,可否随在下去个地方?”
然而,那一天,奇花不曾见,却是遇见了山贼。对于小小几个匪贼,我并不放在眼里。但是……
听着身后女子的呼吸声,不知为何,我突然心虚地不想让她看见那样的自己。
然而,如何能掩埋?如何又能欺瞒?
自始至终,都是我一个人在自欺欺人……我是血手的首领,是啊,血手,血手……我的双手早已沾满了鲜血,又如何洗得干净?又如何去奢望一片纯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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