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熙冒犯圣上,还请圣上责罚。”虞熙似乎也未料到皇上会如此和善地对待于她,只微微愣了愣复又说道,“实在是虞熙有话要对圣上说,情急之下……”
虞熙说着,贝齿不禁咬住了红唇。
“虞丫头,你这是何故?”龙如卿问着,脸上依旧笑得一脸的温柔,“寡人可是看着你长大的,心里早是将你当做了自己的女儿,自己的女儿急着来见父亲,做父亲的,有什么好责怪的。”
“皇上……”
惊异于龙如卿的所言所语,泰凡不禁低吼出了声。
“听说你替泰小子挡了一刀,受了伤,地上寒,莫要多呆了……来,来寡人的身边吧。”龙如卿边说,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虞熙感谢皇上不罪之恩。”
世家子女,知书达理,有礼有节。加之自小生活在官宦之间,耳濡目染,自是知道何时该进,何时该退。何时该接,又何时该推。
虞熙谢过龙如卿的恩典后,便自愿地起身,依言做到了龙如卿的身边。
如此从容不迫,大方得体,也只有这贝朝世家的第一女子—虞熙,才能做到吧。
龙如卿想着,赞赏地看了虞熙一眼问道:
“虞丫头,身上的伤口可好些了?”
“托皇上的鸿福,虞熙身子已无大碍了,玉公子说,虞熙现在只是失血过多,不免气虚,稍事休养几日便可。”
龙如卿听着,点了点头道:
“此次也难为你这丫头了。”
难为?为何难为?何谓难为?
我看着这位高高在上的君王,心中不禁闪过一丝玩味。
“……皇上。”虞熙眉头一簇,竟是径自自位上站起,“扑通”一声跪在了龙如卿面前。
“虞丫头,你这是?”对虞熙日次作为,龙如卿似乎也颇为意外,只疑惑地看着她。
谁知,虞熙二话不说,只双手伏地,便对着龙如卿就是一拜。她拜得极为恭敬,头几乎都扣得抵住了寒冷的地板……
“皇上,虞熙请您恕罪。”
“虞丫头,你何罪只有啊?”龙如卿问,唇边,不落的,却是一抹暧昧不明的笑意。
“刚才,玉公子为皇上诊脉时,虞熙正巧在门外……”
龙如卿听着,恍然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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