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
自昨天夜里起,外面就开始下起了雪。
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似乎是下了整个晚上也未停过。待次日起身时,入目之处,便只余白茫茫的一片……
就仿佛是一层厚厚的棉絮,不知不觉,覆盖了整个贝朝。
我穿越来到这个世界之前,一直生活在中国的上海。上海的冬天并不经常下雪,即使下,也不会下得如这般浩浩荡荡。
因此,在贝朝见着这般大雪时,我还是小小的兴奋了一下。
然而,下雪的时候看看,觉得是顶好看的。可等下完了雪,天却是一下凉了起来,我生性怕冷,因此,被这么一冻,冻得连玩雪的兴致也无,只能软软地蜷在屋子里,就着火炉取暖。
凤旭扬见我又往里缩了缩,眼中不禁闪过一丝笑意。
“怎的以前不知,你是这般怕冷?”他边说,边自一边取过我的皮毛披风盖在了我的身上。
我听着,不禁朝他白了个眼。
他哪里有不知?
贝朝人在这里土生土长,打小便习惯了与这样的天气打交道。寻常人家,到了冬天,也不过是备一些简易的火炉和棉袄即可。
然而,我这具身子打小是住在四季如春的天朝,之后又是因着些许变故,在温暖湿润的楠朝住了许多年,何曾受过这样的寒?
这不,前些日子,贝朝的第一场雪刚下来,我便是一下冻得不行,当天夜里就起了风寒。然而,次日,当我再醒来时。我屋子里的火炉,全都换成了最大最保暖的,橱子里的棉袄也只留了数件,其余都换成了厚实的皮毛。
一问才知,这件件都是出自于凤旭扬这厮的手笔。
“真是奢侈……”我摸了摸身上的狐狸披风,小声说道,“权力果然叫人腐朽。”
“我不过是如凤儿所说的,将钱用在刀刃上罢了。”凤旭扬淡淡一笑,一双桃花眼就着橘黄的烛光,熠熠生辉,“何况,我现在的身份,有的最多的,可不就是钱么。”
我的唇角染了他的笑意,不禁也微微翘起。
“二愣子,你说,你真是那龙如卿的儿子?”
凤旭扬听着,似乎颇认真地想了想道,“起先,我也是不信的,你看,那龙如卿站在我旁边,看上去也不过略长我几岁,怎能生出我这般大的儿子?”
我‘呵呵’一笑道:“我问了邵濡叔和夫子,那龙如卿不过面相后生,实际已有四十来岁,不过比邵濡叔略小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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