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的为递上酒水,又退下,我喜欢脸上的忧伤,象一根羽毛那么重的忧伤。
在新德里,你可以看见,很多庙和树是一体,你可以看见,人常常远离自己,前生与后世永不能相聚,你更可以看见,怜悯从不和智慧相随一起。
天渐渐地黑了。
送小女孩回到店里,又回来,一路上经过一家修道院,修道院的一只巨大的转经筒日夜不休,每转一圈,撞响一下钟声,撞的前生后世很多世一起隆隆作响。
看见我了,骑着小红马,她的脸色变得苍白,奔跑起来,我不紧不慢地跟随,她踢到一块石头,整个人跳了起来,然后重重得掉在地上。
我扛起了,不断的踢脚、咬我的肩膀。
我把她绑在小红马上,在我的房间,除了大地,五方开窗。
我一件一件的撕开撕下的衣服,让雪白的天光倒进的胸膛。
她是那么的美,她是上帝的造物。
众所周知,我一向喜欢和上帝分享他的一切,上帝也答应也愿意也给我这样的权柄。
我扶正了的脸庞,月光照见她的哭泣和不安。
我轻轻的拨弄着的乳房上的红宝石,说着各种各样温柔的话。我知道女人总是乐意听这样的话,哪怕这样的话毫无意义。
我一遍又一遍的吻过的眼睛,告诉她,我解开裤子,我勃起了。我将我的整根阳具深深地,一次又一次的埋入了她的口中、阴道、肛门。
在月光下,象个乳白色的蒲团,象一个属于我的、非常私人的小花园。
我在散步,我的脚步很轻。
想看书来
比干的两篇日记(1)
比干是个寂寞的人,因为很多人向他指出这一点。
这似乎是个事实了,显然,每个人永远无法改变任何一个人看法,哪怕是正确的,哪怕是不正确的。
比干说话,也许很长,也许很短,寂寞的人,据说都一样,要么无话可说,要么滔滔不绝,所以,比干在介绍自己的时候,我们都要有心理准备。
下面是他日记中的一篇,当然,做了一些字面上的整理工作,但是,改动的地方并不多。
“昨天晚上六点,我就下班了,第一次那么早下班,自己都不习惯。
在电梯里,里头站着的,是新来的女同事,竟可以说的上是丑陋了,我不好和她说话,害怕着自己说话语气的不善,害怕着她开口,她要开口了,我便得敷衍。
于是,我看着电梯上面,上面自然什么也没有,可是,刚才的电梯一定是热闹着的,闻的见拥挤的人气,人的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