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肠道顺从于他*的节奏,在插到最深处时紧紧咬住,像是生怕它撤出去,快感四下乱窜,心脏也饱满鼓胀得像扯紧了风帆一样,一样完全脱离了控制,有力的一次次泵上的顶端的血液,一次又一次把他抛上浪尖高潮。
感觉自己快要射出了,轩辕凤辰死死地盯着他的脸,微有些凌乱的发与絮乱的呼吸,苍白的脸上眼睛却是红的,是动了情的欲鬼,说不出的妖靡艳丽。
无论是哪一个他,都是属于自己的。
甚至再也无法抒缓出欲望的分身,没有了生气的身体,都是自己的,一直都是。
被这想法所鼓动,耳边传来柔靡的水渍声,身下进出回荡的肉体拍击声,都是快感的辛香料,欲望愈来愈亢奋,愈来愈不受掌控,终于在那人俯身相就的亲吻时,腰腹间一道磨擦,便轻轻易易地喷涌而出,那多年被禁固的欲望连喷了十数道才止,白浊而滚汤的欲望像是把他整个人都化开了,奶油一样涂在被他喷射满整个小腹的左静言身上,然后再「嗒」声回落,把他们两个人融在了一起,黏合得瓷实。
左静言见他射了,便也停下动作,虽然自己无法发泄的欲望仍硬梗地停在他的体内,却只是温柔地停留着,然后渐渐消软。
轩辕凤辰不肯放开他,却又不敢逼他把鬼的精元也射出,导致元魄尽散,只能紧紧地抱着他,彷佛要嵌入血肉骨骼一样的紧抱,视线对上,心意相通的两人复又密密的亲吻。与适才大操大弄所掀起的惊涛骇浪相比,那处传来的水泽声却是细微而温和的,感觉到生命的交融。
什么都不重要了,即便明天就要死去,能有这一刻的肌肤相亲,也是心满意足。
良久,轩辕凤辰歇好了气,拿自己的头发和左静言的缠在一起绞着玩,懒懒不想动弹的他看到天际启明星升起的那一刻,倏地想到什么,惊跳起来:「糟了!我忘了把阿吊的葫芦要过来,白天的时候,要把你藏在哪儿比较好呢?要不然……你上我的身好了,虽然勉强些,但至少不会让你受伤。」
百密一疏的轩辕凤辰有点懊恼,他鬼是管救出来了,可是如何安置他方便带着上路,却是一大难题。
对人类来说毫无害处的阳光,对鬼族来说却是致命的武器。
「你瞧,这是什么?」
左静言笑笑,却从怀中取出一物,正是阿吊为了把轩辕凤辰的生魂带到冰府时打造的装魂容器。
(bp;「我还以为我总算有一次骗过了你,可没想到,还是你棋高一着,连这个都备下了,你还敢说不是盼着我把你救出来么?」
轩辕凤辰大喜,接过了那葫芦上上下下的抚摸着,把它里外擦拭干净,怕微有洁癖的左静言住的不够舒服。
「不,我最初向阿吊讨要这葫芦的时候,是没想你真这么大胆,我只想,至少把留着你的气息的葫芦带在身边,伴我在阴川等你,也不寂寞。」
左静言温柔地笑,宠溺地看着这个暴烈如风、热情如火的青年。原以为自己是对的,哪怕不得相见,静默相守个千年万年,也图一个长久。可是现在被他完全打乱了最初的计划,却至今也没后悔过。
脉脉含情不得语的相守,果然不及情人贴身烫慰的一个拥抱更叫人心动。
那什么只能金枫玉露一相逢的牛郎织女星,绝对不比能暮暮朝朝相处的他们更幸福。
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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