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是殷家真正的传人,不要看她疯疯颠颠的样子,她的道术真的很高深哦!”殷坚将热好的汤递给何弼学,顺道扔一条毛巾给他擦头发,湿淋淋的会搞得客厅地板很脏。
“看来,那个阿也不是什么好人……”知道他们怀疑偷拍者是阿后,殷坚简单地下了这么个结论。何弼学只是低头喝着汤,敷衍地点了点头。
“你猜是真的弄丢了你的玉葫芦还是她不想还你?”殷坚对这个玉葫芦的存在还是很介怀,有人为了它送命,不就等于何弼学也同样危险?他可不想等人死后再来用什么返魂咒,重点是,他根本不知道那咒语长啥样子!
“不知道啊!不要再提醒我了,我现在很毛啊!”何弼学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冷战。任谁知道了自己女友的执著程度这么惊人,都会很害怕的。
“我只是好奇那个玉葫芦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你从小戴着,有什么不一样?”殷坚拿出赝品摆在桌上,那只是个普通的玉器而已。
“没什么不一样啊!不过,我戴着的时候,真的都没遇过怪事哩!”何弼学认真回想。
“至少它是很强的护身符了!”殷坚同意地点点头。
“还有,我的玉葫芦里面有红线,没这个这么绿。”
“何同学,那不是红线,那是血丝,看来……它还是个陪葬的玉器。”
“坚哥……你不要说得这么恐怖行吗?我戴那个死人东西戴了很多年耶!”
“怕什么?你不是连跟我住在一起都不怕?”
“我干吗怕你?!”何弼学终于意识到跟他同住一个屋檐下的是什么了!没有心跳、没有呼吸的殷坚……
细高跟鞋在地板上跺来跺去,嘟着一张丰嫩的小嘴,她现在很不满,非常地不满。本来,女人生来就是让人捧在掌心宠的,她认识阿之后很开心,因为对方真当她是公主来哄着,衣服、首饰他从来不嫌贵地送她,再加上阿很有品味,所以一直都过得很快乐,直到真相大白。阿送她那些,不是为了让她高兴,而是为了让她看起来更像,那个留着一头大波浪卷发,美得让人觉得厌恶的女人。
的嘴嘟得更高,她不高兴自然要想办法让自己高兴起来,自己的男友暗恋别的女人,即使对方是个死人,也还是让她很不满,所以她要去摊牌。一个人去摊牌显得有点势单力薄,所以她决定联合战友去摊牌,这个人选自然是自己男友暗恋的那个女人的男友,很绕舌,简单讲就是她的制作人何弼学。
“学长!你好慢啊!”拧着极细的眉毛狂跺脚,何弼学叹口气,他在白天很少清醒吶,人记得来就不错了。
“,做女人不能这么小心眼吶!”何弼学劝说着。已经死了,阿再怎么暗恋也是过去式,不该因为吃这么点小醋就大闹分手,这有点幼稚。
“学长你倒好,喜欢你的都很专情。我才不允许他心里想着别的女人!”坐上车嘀嘀咕咕,何弼学看了她一眼。他从没想过自己幸不幸运,痴情到几近变态,不晓得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何弼学叹口气发动车子。他来,主要就是不希望真的和对方闹得太僵,毕竟她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天真、善良,虽然容易闹点小脾气,但她还是个值得让人疼爱的好女孩。
“吶!先说好,我送你去可以,不过不可以和他吵架,有什么不满要好好谈,你还是很喜欢阿的不是吗?”何弼学温柔地劝着,看了他一眼,红着小脸点点头。何弼学可靠起来的时候很吸引人。
“阿……”独自上楼。电影不都这样演,当有什么事要发生时,总会有一连串的巧合,如今就像这样,门没锁。
“阿,你在吗?我进来了。”在门边探头探脑,然后蹑手蹑脚地走进去。
屋子里很整洁,但气氛总有点不对。好奇地打量着四周,客厅里的电视开着,综艺节目的嘻笑声显得有些嘈杂,沙发那里有个人影,正想过去打声招呼,下一瞬间就让眼前的景象吓得发不出声音。
“你怎么在这里?”阿的声音自的身后阴阴地传来。
站在车旁,何弼学无聊地玩着手机里的小游戏。等了十五分钟有余了吧?很想跟说他先走一步,又担心万一那两人大吵起来或者更严重地大打一架怎么办,怎么说都是他在罩的,不能扔下她不管。
不由自主地跳了两下,何弼学望了望大楼,内心很挣扎。人家正在谈判啊!现在上去会不会打扰他们?可是人有三急嘛……
“不管了!”何弼学冲进大厅里狂按电梯。
电梯门“嘎”的一声关上,何弼学按了按五楼的按钮,拍了几次指示灯还是不亮,皱起眉再狠狠地敲了一下,灯终于亮起,电梯缓缓上升,头顶上的照明灯啪啪、啪啪地直闪。
“哇塞!好破的电梯……”何弼学抬头看了看灯,嘴上是这样干笑着,可是心底却莫名地寒了起来。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在这个时候想起殷坚的那个“撞鬼就跟遇火灾一样”的理论。
何弼学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阿家门口,大门虚掩,何弼学很犹豫,该不该进去?电影演到这里,好像都会发生些什么事,可是……人真的有三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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