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法医却偏给他分配了任务:“欧阳,他这里太脏了,先给他消消毒。”
“哦。”欧阳明只得无奈的答应了,勉强镇定心神,用镊子夹起了酒精棉球。
当他刚一碰到那血肉模糊的一团时,蓝跃马上痛得叫出了声,迅速的闭拢了腿。
“叫什么叫。”法医不悦的斥道:“疗伤治病都是这个样子的,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会痛,忍一忍吧!”
听了这话蓝跃再不敢乱动了,乖乖的又张开了腿。
欧阳明复杂的看了他一眼又接着继续消毒工作了。
蓝跃再没挣扎过,只是用手紧扣住手术台的边缘,用力之大连指节都发白了。
消毒完毕后,法医又让欧阳明来扩肛,欧阳明只得又掰开了蓝跃的下身。
看着被吴振国和那名助手死死压制住的像小羊羔一样可怜无助的蓝跃,欧阳明忽然觉得自己这帮人竟有点像残忍的屠夫。
当冰冷的金属工具缓慢的捅入蓝跃破烂不堪的下身时,少年瘦小的身子不可抑制的抽搐起来。
欧阳明的心也跟着抽搐,但他不能停手,只能硬着头皮开始操作。
未愈的伤口一个个被重新撑开,鲜血马上就染红了手术台。
轻轻扩张到一定程度后,欧阳明实在是做不下去了。
蓝跃痛苦不堪的表情仿佛刀子一样剜割着他的心,他忍不住停下了手,询问的看向法医:“可以了吗?老师。”
“不行,再扩开一点,要扩得大大的。”法医无情的回复了他。
他只得颤抖着又继续操作。
在法医的一再要求下,残破的穴口越扩越开,直到达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宽度。
此时法医才满意的说可以了,正式开始了检查。
欧阳明长吁一口气,疲惫的退到一边,只觉得浑身都是汗,连衣服都湿透了。
转头去看蓝跃,却见那少年微闭着眼,虚弱的喘息着,仿佛只剩下半条命。
“唉。”欧阳明心头一阵难过,毕竟这也是深爱着的人,可如今却变成仇恨相对,让他情何以堪。
检查工作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结束,尽管被肆意的折腾来折腾去,但蓝跃至始至终都没叫出声,只是拚命的隐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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