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
“不是因为我吧?”
“不是。”
“那就继续,我说了你有天赋。”
“七哥会找我麻烦,今天我害他输了不少。”
“我说你可以继续就可以继续,除非你自己不想玩。”
闻修本来想说:你是哪根葱?后来想想还是算了,有些人自我感觉和支配欲一向过于强盛,也不必急着揭穿他的面罩。
再次看见严聿森那辆价值不菲的机车,闻修不禁又多打量了几眼,对方已从机箱里取出一个头盔丢给闻修,然后帅气地跨坐上去,向他扬了扬手,“上来。”
玩车这么久,闻修还从来没坐过人家的后座,多少有些抗拒,“我又不是女人。”
对方嗤笑,“说什么啊?女人可没坐过我这车。”
“我应该感到荣幸吗?”
“你不习惯的话,换你载我。”他摊开手,预备下来让闻修重新选择。
“算了。”闻修无奈地摇了摇头,不想同这个直接得过分的家伙再瞎理论,一脚踩上去,那些怪异的知觉终于被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压了下去。
车速飞快,闻修不得不搂住对方的腰,手心一片炽热,这是闻修第一次感觉到男人的体温竟然可以这么高。
西区的山顶别墅闻修并不是不熟悉,明澜学院最有财力的几名学生,档案上都登记着这条裕山路上的地址。
雕花铁门是感应式,严聿森一路冲进花园,闻修下车来,前者却把大门钥匙丢给他,等他从车库出来,闻修还站在原地。
“怎么不进去?”
闻修把钥匙抛还给他,讽刺地一笑,“你就这么相信人啊?”
他叹笑,“你在暗示我你不可靠?”
这个严聿森显然是个开得起玩笑的人,不过闻修发现,他的神经属特别大条的那一型,而且是彻底的沙文主义兼独裁者,基本上不会计较任何无关紧要的事。
闻修很怀疑在这个男人眼里,恐怕没什么东西能够被完全定性,包括人。
从本质上分析,闻修认为自己跟这个人算是同类,没有值得磨合的过程,需要的共识都已经有了,至于其它的要求,都好比镜花水月,还是不要过多奢望比较好。
自从父母离异以后,闻修仍然留在本市跟着经营家族企业的父亲生活,平时闻修与长辈基本上无感情交流,而且父亲经常带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上家里来,引他反感。
有一次,那个堪称有可能会成为他后母的年轻女人,居然在父亲外出时对他表露额外的企图,闻修从那天起,就开始搬回校宿,一周只回家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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