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闻修耳边响起严聿森施蛊般的魔魅咒语。
修长的腿被架上腰间,在早已不耐的欲望之器缓缓送入的同时,闻修发出一声惊喘。
尽管严聿森的动作已经极之怜爱,但仍令首次受此冲击的闻修咬牙,眼眶在那不适的数次推进后泛红,脱口而出的痛呼,被严聿森吞没在双唇之间。
热烈的亲吻似乎是最有效的安抚,随着身体的贴合,下体又深入了几分,原有的世界被颠覆,两头骄傲自由的顽兽为彼此展露嗜血的本性。
狂烈的抽插在湿热紧窒的销魂之地恣意驰骋,推翻一切障碍,没有边界地厮磨交缠,当闻修每每以为要陷入崩溃边缘,却又能被一记有力的进攻而拉回神志。
循环强猛的穿刺,高亢的合鸣,交融的默契,汗水无节制地滴下,润湿了身下的浴巾,蒸腾在空气里。
每一下撞击,都像是在强调他们此刻有多么放纵和狂热,闻修感到那种痛到麻痹后的瘫软,敏感的内壁被原始的律动带起,闻修微启的双唇、涣散的眼光,正在证明那难得的痴迷。
闻修腰身无意识地迎合了那节奏,紧密侵略性的抽送使分身持续亢奋,严聿森终于发出低沉的嘶吼,欲火调动了他全身上下的热能,在与闻修的唇舌再次交战时,理智早已烟消云散,布满爱欲的身体将他们狠狠锁住。
严聿森所有的力量都积聚到下半身,灼热狂野地在闻修体内作深埋。
闻修抬起头,吻住那线条刚毅有致又带点桔子刮胡水味道的下巴,严聿森在这时的性感可比香水广告中的男模,更像引发犯罪的诱饵。需索到了肆无忌惮的程度,高潮也急速降临。
“啊!嗯……我不行了—”
“闻修,啊!你真棒,太棒了—”
严聿森推进的速度更急了些,快感自下腹窜烧至各个部位。两人再也无法忍耐这样的激情,低吼嘶喊,响应彼此的动作。
冲刺的过程漫长而鲁莽,剧烈的痉挛使身下的甬道急剧紧缩,胡乱地拉扯着严聿森的神经末梢,势不可当地横穿过巅峰,破除最后一道魔障。
真正的天雷勾动地火,那种抛开枷锁的愉悦,那种全身心的纵容,像平淡生活中的绚烂点缀,极乐的享受,快感越积越多,行为越来越过激。
“呃啊—”
严聿森在闷哼一声全数解放时,一波波的余韵席卷调动了全身的细胞,而另一股热流几乎也在同时激射而出,身体被浸染的瞬间,周围的一切彷佛都已不复存在。
严聿森把头搁在闻修的胸膛,两人喘得很厉害,失律的心跳深重地敲击着对方的耳膜,这是一种可怕的亲近感。
在萦绕周身的温度尚未消失前,他们拥抱着,疲倦地接吻,黏腻的*是人生中又一次惊心动魄的将错就错。
热水重新蓄满了欲池,但在闻修的坚持下,严聿森先走出了浴室。
闻修用手擦了擦前方的镜面,一张堕落尘嚣情欲未消的脸,微偏一下头,脖子和锁骨两处留下了不算明显的溺毙游戏的证据。
本想表现得更洒脱一些,最好可以对刚才发生的事情嗤之以鼻,然后很无所谓地出去睡一觉,然后在天未亮前离开,可是……怎么可能如此简单?
跟男人做居然可以这么投入,这是闻修事先没有料到的。
当热水冲到那隐秘地带,刺痛的感觉在这时又有些回潮,但他只能对着空气低吟了一声,这是他自找的,不是么?像个女人一样被一个男人疯狂地掠夺占有,而且自己也很有快感,始料未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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