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陪我!”横惯的人根本不屑那些绕来缠去的东西,一个男人要一个女人要什么理由,时间差不多了。
“你还真敢说!”司光倩冷笑,今晚不推辞,不拒绝,不解释,给的是荣叔面子,项天凭什么得寸进尺。上女人上的脑残了,敢把主意打她身上。
“宝宝!”铁钳似的大手在她转身之时握住她玉似的皓腕,“留下来好吗?”暗哑的嗓音愈加性感,邀请着,诱惑着。
“这么叫我,是不是因为南轩不在这儿?”司光倩说,项天本就轮廓清晰的俊脸透着刀刻斧凿的冷酷。
司光倩反而眉梢轻展,眼波潋艳。项天横,卡卡混,两人撞到一起,天雷地火。
“我要是不放你走呢?”项天发狠,他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扛起来带进客房,他要将她摔进大床,再把她死死的压在身下。今晚,他就是主宰她一切的神。
“你可以试试,我不介意来点儿热闹的!”
项天自然知道司光倩说的热闹是什么,于是恶兽般在她耳边低吼,这可是他爸的寿宴。这个女人软硬不吃,油盐不进,怎么就这么难搞。
四目相对,一个是冰,一个是火,最终又是项天败下阵,懊恼的抓了把他的风骚头,“我送你回去!”见司光倩皱眉,项天低吼了起来,“女人,把我激怒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项天的吼声,惹来了一些人的目光,其中不但有项国荣,还有言震。不知为什么,司光倩竟及其抵触言震的目光,当一个人脱下为了伪装盔甲,本以为是独自一人在舔食累累伤痕,却被人看了去,那是一种怎样的尴尬,怎样的懊恼,怎样的惊慌。
为了逃避那种探寻的目光,她妥协了。
项天离开前朝项国荣点了下头,父子间的默契有时不需要言语。
项天走在司光倩身边,原虎面无表情的跟在身后。一出酒店大门,司光倩身子恍了下,纤细的手指抚上额头,她的酒量不至于见风倒。可刚才一刹那,她真的有些恍惚,脸呼啦一下子烧了起来。
“倩!”项天及时扶住司光倩,眼中神采奕奕。
“大小姐!”原虎紧张的喊道。
稳稳了气息,司光倩让原虎去发动车子,兴许是酒喝杂了的缘故,上车闭会眼就好。
原虎脚下生风一般,没会功夫车子驶到了门口,“大小姐,我扶您上车!”
“我来!”项天说道,用胳膊搪开原虎,他的女人用不着别人。
司光倩深吸了口大气,刚坐进车里,项天就钻了进来,紧挨着她不说,还将她揽进了怀里,美其名日靠着他舒服些。司光倩竟然没有拒绝,一双水润的眸子半闭着,身体的怪异感觉让她暂且收敛锋芒,几杯酒不至于让她虚软无力,不但脸越来越热,身体里尤其是小腹像有一团火在涌动、在燃燃。
“原虎,去公寓!”听到自己娇软的声音,司光倩身子僵了下,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当项天将她搂的更紧,而她非但没有推搪,反而像找到令全身都得以舒解的温床,不自觉的往他怀里蹭,嘴里发出细细的轻吟时。司光倩心里咯噔一声,不好的预感越来越清晰,她的反常不是醉酒,不是身体有恙,更像是中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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