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欣染看着那双俪影,心里止不住的发凉。
楚逸之……楚逸之……
她抿了一口酒,咽下喉头的苦涩。
不可否认,听到这个名字,甚至于时隔五年再次见到这个人时,她的心头还是不可避免的涌起一股酸涩。
却早已无关爱情。
那一种在绝境中被心上人背弃的难堪和痛楚,仿佛泛黄的老照片,在沉淀多年后,又再一次地翻了出来,结了痂的伤口仍是鲜血淋漓。
她可以原谅其他人,却独独不能原谅他。
她,是恨他的。
……
那一年,她父母在家中被离奇枪杀,她哭干了眼泪,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做,把自己关在残破的家中整整三天,等到办完父母的丧事,竟得知楚逸之要与富家女刘佩琦出国的消息。
顿时,晴天霹雳,犹如五雷轰顶。
她的心,生出了丝丝绝望,像是纠缠的茧,勒的她喘不过气来。
那时,他与她爱意缱绻,在林荫树下的小径旁,午后的自习教室,亦或是乘凉的天台,都能听到她清脆如银铃的笑声,间或他低低的闷笑。
终究是回不去了
旧时的岁月,总是太过美好。
隔了五年的时光,隔了千山万水,隔了漫长的人生……她与他,终于在这座城市相聚,却也终究陌路。
年少的时候,我们总是轻易的爱上一个人,到头来才发现,那些所谓的初恋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如同虚幻的泡沫,一碰即碎。
她最伤心无助的时候,他竟连一个安慰都没有。
她早已,将他放逐在自己的世界之外。
如今,于她而言,楚逸之不过是曾经的旧同学,同在座的其他人没什么不同,就像现在这样,勾唇微笑,淡定地举杯,然后和身边的人继续刚才的话题,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
“阿染也来了,真是出乎我的意外啊,来,让我瞧瞧,几年不见越来越美了。”刘佩琦松开勾在楚逸之臂弯里的手臂,坐到孟欣染旁边的空位上,拍拍她的肩膀,亲热地像是自家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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