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欣染瞪大了眼睛,看着男人直起身子走向浴室,吼道:“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什么嘛!
她都道歉了,他还要怎样?
而且这根本就不是她的错啊,谁遇到那样的事还能保持淡定地掏出电话求救?
孟欣染支起身子,把腿缩在到了被子里,一不小心牵扯到伤口痛得龇牙咧嘴,那男人硬是没有回头看一眼,她气得抓起枕头扔了过去。
少爷你想太多了
可恶!
她缩在被子里,手脚蜷缩着,心里微微刺痛,也不知是因为什么。
听到浴室拉开门的声音,她闭着眼睛假寐,没过几分钟,旁边的床铺微微下陷,男人硬邦邦的手臂环住她的腰肢,脚贴近她的,温暖着她冰凉的脚趾,他的气息很近,绵绵的,喷薄在她的颈边,雪白的肌肤微微泛着异样的红。
她听到他的叹息,也听到自头顶落下的声音。
“染,我不是在生你的气,我是生自己的气。倘若今天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意外,那我一定恨死我自己,一直口口声声说要保护你,到头来却什么都不能做,手下跟我说找不到你的时候,我都急疯了,恨不得一枪毙了自己,看到你腿上的伤,我比谁都痛,因为自责,不敢面对你……幸好,你还在。”
“我的染,好了不起呢!”
孟欣染咬住嘴唇,鼻头有点酸,她动了动,往凌烨怀中靠去。
半山腰上的别墅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桌上的银质面具在月色的笼罩下散发着浅浅的光泽。
一抹暗色的高大身影斜靠在沙发中,赤裸的胸膛渗出丝丝血迹,秦飞扬冷汗直冒,咬牙拆下斑驳的纱布,用药水擦了擦,换上干净的纱布。
匆匆套上宽袍,扔了几颗止痛药到嘴里,疲倦地闭了闭眼睛。
门,突然打开。
馨香的气息从背后传来,许雅冷漠的声音落下:“马来西亚的演唱会很成功,公司那边特地搞了庆功宴,我说你身体不舒服帮你推掉了,争取到四天的假期,之后会有好几个通告要赶,这几天你好好休息,哪也别去。”
秦飞扬斜睨着她,表情很慵懒,平静无波下的眼眸杀气横生:“这次的事情,是不是老头子故意布下的局?”
如果不是有人在暗处开枪,凭他的实力,怎么可能轻易受伤,又怎么会被凌家的保镖围攻!
许雅推了推眼镜,漠然道:“少爷你想太多了。”
“许雅,说实话。”他阴沉着脸,咬字极重。
许雅看着他,神色凛然,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很快沉淀下去:“主上纯粹是想瞧瞧少爷的实力,但是很明显,您让他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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