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孟欣染的胸口就不那么闷了,看着秦飞扬找来纸和笔,她报了号码,唰唰两下就记了下来。
“行了,我待会就帮你打,你休息吧。”
虽然孟欣染很想自己打这个电话,可是秦飞扬说完就走出卧室,随手带上了门。
瞄了眼垃圾桶,嘴角挑起一抹冷笑,纸片在他的手里烂成一团,他轻手一扬,纸团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线,不偏不倚地落在筒中。
笑话,让她再回到那个男人身边,然后再次面临危险,抱歉,他做不到。
………………
吃过晚饭,把小墨哄睡着之后,凌烨就动身去了沈宅。
沈云深听了他的叙述,沉默了半晌,搁在烟灰缸的烟头冒着袅袅青烟,让他的脸看不真切,末了,他钻进书房,抽出一本日记。
翻开来,上面详尽地记录了一些药物的成分,由来,历史。
沈云深掀了掀眼皮:“凌总,这是我父亲在世时的笔记,你说的那个毒品我曾经在上面看到过。”
凌烨吹着眼睛,凑过去。
“找到了。”沈云深翻到一页,沉沉地说道。
“这种毒品,唤作‘烈日’,几百年前由波斯传入中国,古时有麻醉止痛的功效,很多大夫用它来治病,后来被有心人利用,又在其中加入了两味药,才渐渐演变成令人上瘾的毒品,危害比鸦片有过之而无不及,二十年前,它的叫价达到了天文数字。”
果然是他
“后来制造这个毒品的人发现其影响太大,害的许多人家破人亡,于是决定封存。最后的一小瓶是出现在一场拍卖会上,得主是——你的父亲,凌成轩先生。”
沈云深抬眸,目光深邃而幽暗。
凌烨抚了抚额,眼中迸射出血色的火光,果然是他!
“我凌某人欠了沈总一个人情。”他抿了抿薄唇。
这么高傲的男人,让他说出一句谢谢是不容易的,可他无疑表达了这个意思,这世上,能入得了凌烨眼的人不多,沈云深算一个。
沈云深不在意地摆摆手:“如果凌总把我当朋友的话,就省下这些话。”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出门的时候沈云深又撩了一句话,把日记塞给了他。
“我以前从资深前辈那听到过一个说法,烈日的创始者是靳家祖先,不知是真是假,这本日记里面详细记述了烈日的成分,我已经不碰这些好多年,能帮你的只有这么多了。”
回到古堡,凌烨径直去了小墨房间,屏退在一旁保护的云冥。
睡梦中的小家伙丝毫没有受到影响,懒懒地翻了个身子,小手抓了抓脸蛋,继续沉入梦乡,粉嫩的屁股对准了凌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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