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仰头干下满满一杯酒,好像还不满足似的,直接端起红酒瓶子,吹起了喇叭,喉咙不停地吞咽。
孟欣染想要做点什么,被秦飞扬制止了:“让她酣畅淋漓地喝一场,她需要发泄自己,明天醒来就没事了。”
好吧,也许他说的有道理。
……
入夜,天已经全部暗了下去,门外的保镖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任凭天空飘起了小雪,依旧面不改色,孟欣染目瞪口呆,这也太专业了吧?
她出去邀请他们进屋取暖,再一起吃个晚饭,结果被人家婉言谢绝了,他们从面包车上拿了干粮和水,既然这样,她也不好强人所难,就没再说什么。
屋内,喝醉酒的秦蕾还在耍酒疯,把立体音响开大最大声,一会要秦飞扬剥那首歌,一会又要换这首歌,一会儿又要逼着秦飞扬跟她对唱,十足十的小疯子,孟欣染同情地看着秦飞扬。
“停停停……倒回去,我要唱林峰的那首《爱不疚》!”某女将酒杯猛地朝地上一甩,跳上沙发,甩了下头发,边唱边跳。
“放手,放开所有,彼此更自由”
“放手,其实我绝非爱得不够”
“放手,豁出所有,还有这个好友”
……
犹如魔音穿耳,让人顿时无语。
天哪,谁来救救他们啊,世界上怎么会有人把歌唱得那么难听啊!这简直比那些草根选秀节目还要雷人百倍,特别配合上秦蕾自创的舞蹈动作,实在是……惨不忍睹。
门外,保镖们抖了抖身子,同情地望了眼屋内,这就是他们打死都不愿意进去,宁愿在外面挨冻,啃面包的理由,小姐的歌声实在是……
无力吐槽
秦蕾又跳又蹦的,折腾到后半夜,趴在马桶上吐了次之后,终于体力不支,沉沉睡去。
秦飞扬好不容易把秦蕾弄到了□□,揉了揉酸痛的手臂,故意喊疼:“这丫头可真肥,压的我手筋都要断了,将来谁要娶了她,非得活活累死不可。”
“嘘!”孟欣染手指抵住嘴唇:“小声点,要是被她听到了,又要发一次酒疯了,她这段日子也挺不容易的,我们出去吧,让她好好睡上一觉。”帮秦蕾掖了掖被子,拖着秦飞扬出了房门。
秦飞扬插腰,看着满目狼藉的客厅,空掉的啤酒罐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红酒瓶摔碎了,光滑的水泥地上到处是玻璃渣子,唱完的麦克风浸在酒杯中,湿哒哒的,地毯上全是酒水和脚印,还有沙发上也乱成一团……
他实在是无力吐槽了。
孟欣染的嘴角抽了下,心虚地吞吞口水:“那个,飞扬,都快十二点了,你回来后,午饭和晚饭都没吃,我去厨房给你弄点吃的。”
“行啦,还是我来吧。”秦飞扬按住她的肩膀,在客厅捡了块没被秦蕾染指过的地方,扶着孟欣染坐下:“你身子不好,别逞强了,要吃什么,先声明一点啊,山珍海味我可不会做,你就将就一点。至于客厅,我待会再收拾。”
“那就简简单单来碗粥吧。”都麻烦了人家这么多了,她也有点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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