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来了。”
我忽然猜到,她要说什么,被灌满水泥的脑子轰然作响。
她继续说:“今天上午想去最终确认,事情坏了,上面说你无故不参加培训,连请假都没请,性质恶劣,影响很坏。本来你这个替补就可有可无,想进春宜的小姑娘多得是。你难道不知道最近春宜闹得上蹿下跳吗,芝麻事都放大成西瓜了。”
话里含着埋怨,我原地发懵。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难道失恋之后,失业也接踵而至?究竟撞上了哪颗灾星!
我勉强笑笑。半天,恳求道:“何经理,能不能再帮我说说?”
她看着我,语重心长:“说说是一码事,我尽力,不过你自己最好也早作准备。”
意思相当明白,我头脑发胀、口干舌燥、欲哭无泪。春宜商场的工作,薪水还可以,旺季的销售提成,都赶上普通写字楼的白领。
瞬间想起一系列很实际的问题,吃穿住行。如果现在丢掉这份工,首先,我在红太阳新村的公寓,就租不起了。
我打着蔫儿,心神不宁地回到“b&p;”区域。
整个晚班,双眼无神,沉痛地站在角落。值班经理巡游,好几次盯着我看,我朝他苦笑,无暇顾及。
熬到快下班的时候,心里猛然钻出一个念头。
回老家。
是的,出来这么多年了,一个女孩子,图什么?我又不是女强人。现在回去跟爸爸妈妈住一起,在家乡找个工作,然后,嫁人、生孩子,像中国所有女人那般安安稳稳,度过余生。何苦再漂来漂去?
我把这个决定告诉了吕雪。
吕雪一听,也没发表意见,只是当场从人行道窜到自行车道,不顾骑车人的白眼,招手叫了辆出租车。二话不说,把我塞进车子里。
“……”我反抗,“干嘛呀干嘛呀!”
“欢欢,你都要走了,我们晚上去一下!”
“……”
“都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拜托,欢欢你别这么土,酒吧九点以前都不开门。”
吕雪报了个酒吧的名字,出租车飞快地开出三条街,停在某幢建筑的门口。那是个奥运鸟巢般的金属结构建筑,看上去挺新潮的。
吕雪神秘地笑:“欢欢,这里有钱人很多哦。”我无语,这妞儿干啥事都不离大主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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