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文雅的啊。”
“你知道什么才叫文雅吗,就他老婆那样的,文雅?她还给我取了个绰号呢,叫神棍,现在关泽当面叫我‘小楚’,背地里一口一个‘神棍’,以为我不知道。”
楚襄忿忿的表情。我差点把羊肉吐掉笑出声来了。
“关泽这样的大人物,你怎么认识他的?”
“很早就认识了,他没发财之前。”
“楚襄。”我忽然挖苦,“你开公司是不是也想跟关泽那样,搞成着名企业家?”
他停下动作不说话。
我心“咯噔”一声,暗暗后悔不迭,觉得自己嘴太贱,为什么非要削他的面子。
幸好他马上又埋头吃起来了,半晌嘿嘿一笑,若无其事地说:“我啊——开公司我可永远比不上关泽,那个变态太变态——徐欢欢,你是不是喜欢关泽。”
“少胡说八道。”
“是吗?其实有一点我肯定比关泽强啦。”他很神秘地说,“关泽结婚还生了个儿子,二手货,不值钱了。我单身,我保护你啊。”
好气又好笑,我哭笑不得地看着他。
楚襄把烤肉串风卷残云地啃光,乐呵呵地说:“那边还有个巢县干丝,挺不错的,安徽料理,再去尝尝嘛。”
“还没吃饱啊?”
“男人胃口比较大。”
见我没异议,楚襄一回头,高兴地冲烤肉老板喊了声:“威廉?关?金,走了啊!”
后来,很多个没有楚襄的日日夜夜,我都会想起这一天。
这一天正好在寒潮结束的春季,夜色被城市的光明冲得很稀。天上有西瓜瓣似的白色月亮,江水在不远的地方漫漫流淌。滨江广场荷花型的地灯,五种颜色交替灯闪烁。b林立的高楼就在不远处背景里,像我阳台大瓦盆种的葱,饱满茁壮,散发着很好的气味。
当然了,所有相当现代化的轮廓,却包着个特别市井的核儿。
广场上聚拢一大群小吃摊,穿便宜服装的老板热情洋溢地兜售他们廉价、上不得台面、却非常好吃的食物。炉子火星四射,煎锅发出嗞嗞响声,看不见的油烟飘浮在空气当中。
楚襄昂首阔步走到某个小推车前面,探头探脑观察半天。
“徐欢欢,你要吃干丝吗?”
“不吃。”
“不然来杯贡丸汤?喝起来很暖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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