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你啊。”电话那边有点惊讶,问道,“你怎么换手机号码了。下周出差去日本,剩点事处理,还在加班,有事吗?”
“没事,聊聊天嘛。”我笑呵呵,“你也出差,礼拜几?”
“周三。”他说。
“嗨,咱真有缘!”我登时兴高采烈,“正巧,周三上午我去北京,不如搭你的车去机场,省得拦出租啊。而且这么久没见,怪想你的。”
关泽显然顿了顿。
“小楚,最近你的经济状况怎么样?”
“什么?”我耳朵猛地竖起来了,很警惕,这人是不是想来讨债。
“哦……”他语气又顿顿,慢条斯理地,“那么,你跟你的‘八年啊’分手了。”
我瞪起眼睛,有点不可置信。这人太聪明,迟早会吃亏,不知道“难得糊涂”才是世间真理吗!再说我没分手,正式建交的国书从没被批准,谈什么分手。
“在哪儿瞎逛?请你吃夜宵。”他说。
十几分钟后,空阔的马路悄然驶来一辆黑漆漆的车,又悄然停下来了。我颓丧地拉开副驾门,把座位上堆的外套和文件夹“嗖嗖”扔到后座,钻了进去。关泽手放在方向盘上,转头瞄我一眼,微微一笑。
我觉得他笑得很慈祥,仿佛深更半夜领回一只流浪狗。
“去哪家店?”
“不是你请客吗?”
“我一般在家吃点心。”他想了想,发动车子继续往前,很快开到市中心,停在璀璨的斐丽酒店门口。穿制服的泊车生把车开走,蓝色旗袍小姐满脸微笑,把我们引向西餐厅。
这变态,夜宵还上大酒店,反正他有钱,我不吭声。
餐厅明显是法式的,挂了好几幅莫奈的仿制品,音乐优雅,位子很空,只有弎小日本聚在角落嘀嘀咕咕,还有个大块头老外正跟年轻中国女子吃饭。见状我不客气,随便翻菜单,点了个锡兰红茶和歌剧蛋糕。
“周三去北京出差?”关泽要了杯咖啡,边喝边闲聊,“你最近好像挺忙。”
“还行。”我乐呵呵地说,“公司几个项目时间紧嘛。”
“去几天?”
“两三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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