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头就走。
“喂,小姐!你还没付面钱,三块五!”
捧着饭盒回楚襄家,我心里暗暗发愁,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都结交了一批什么人啊?但不免又偷偷欣喜——楚襄从没带别的女人回家,至少没带别的女人吃过葱油拌面——那是不是说明,我仍旧算比较特别的一个。
我的逻辑也开始夹杂不清了。
胡思乱想一路,回去后发现,楚襄仰面倒在沙发里,脸上没有笑,满脸阴云的样子。仿佛强风吹散雾气,瞬间把我乱七八糟的想头都给灭了。
轻轻放饭盒在桌上,讷讷看着他,说:“葱油拌面买回来了。”
“谢谢。”
“不客气……那你趁热吃吧。”我随口问,“晚上什么时候去丧宴?”
“晚上不去了,看一群人吃吃喝喝,心里就烦。”他嘀咕,摆出不痛快的表情。
我不禁笑笑。
想起以前爷爷去世的时候,确实,宾客们在丧宴上大吃大喝、谈笑风生,说是八十而丧算喜事,但亲人去世,怎么能算喜事呢?
盘算着想再安慰几句,谁知刚刚动嘴唇,见楚襄打了个呵欠。
我把话全吞了进去,很贤惠地问:“累了吗?”
“有点。”
“吃完面条就休息吧,我先回家了。”
楚襄没挽留,只想了想,说:“徐欢欢,有个东西给你。”说着欠欠身,随手拉开茶几的小抽屉,取出一个黑色小方块。
“优盘。”他淡淡解释,“喜鹊山森林公园的照片,拍的。”
“哦……”
一时默然。
出门走下半层楼梯,鬼使神差地转头瞥去,发现楚襄还站在门口注视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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