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假装镇定,毕竟做贼心虚,不知不觉脸红得像个煮熟的虾。
赶快又说:“楚襄,好久不见。”
“嗯,好久不见。”
“最近公司的生意顺利吗?”
“挺顺利。”
“什么时候回北京,会开过了?”
“你好像很关心我什么时候回北京嘛。”他阴阳怪气接了一句。
“随便问问。”我佯作随意。
“刚才在那边打电子游戏,看到你扒栏杆上傻笑好几分钟,这么想玩,要不要再带你进场溜一圈啊。”他撇开之前的话题,一本正经地邀请。
“不不不……”
“别客气嘛。”
“不用了。”
楚襄忽地一笑,不勉强。他转过身,屁股靠栏杆,手搭在两侧,很有型的样子。我故意别开脸,却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心脏不禁“咚咚”乱跳起来。
我们都不吭声。
半晌,他忽地开口,说:“其实会已经开过了。”
一句话,我的心提到嗓子眼,却偏偏微笑,掩饰掉期待,问:“哦?会上怎么说?”
他背起手,满脸严肃,回答得很认真:“北京的业务相当重要,现在这么大的利润已经比较少见了,一定要小心对待,我们集体讨论,决定后天出发。”
我愣住了。
早就预想过这个答案,然而预想与亲耳听见,毕竟又是两码事。登时嗓子被堵住了,难受得快哭出来,却不知怎么冲他笑笑,无意识抿嘴唇,飘出几个字:“哦……这样……”
大概发现我笑得很难看,他脸上表情更加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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