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觉到他手指的力度,而我的身体已经像阳光下的巧克力那样软掉了。
楚襄什么都没做。
他陡地放开我,只是还握着我的手腕,没事人一样问:“明天上班吗?”
我定神半晌,声音颤颤地回答:“哦……哦……上班的。”
他说:“那先送你回家吧。”
开车回到红太阳新村,照旧停在单元门前。这个钟点,老社区家家户户都安静了,只偶然几个窗口透出光亮来。楚襄解开安全带下车,很帅地靠着车壁,目送我上楼。
在即将背身的刹那,他猛地开口:“忘了问,明天什么班?”
“早班。”我转回面对他。
“明天晚上去吃饭怎么样。”他不动声色地邀请。
“哦……好。”
他心满意足点点头,朝我挥挥手,居然不再废话,又钻进车,很快掉个头,气势汹汹地飞奔离开,眨眼鬼影子都不剩一个。
我独自穿进单元门,黑暗的楼道带来某种奇怪感觉,仿佛刚才的事情不像真的。
怔怔回到家,放热水彻彻底底洗了个澡,裹睡衣站在屋里,越回味,越觉得脑袋发轻,如真似幻。扭头望去,楚襄的照片竖在柜子上,他正笑眯眯地看着我。
不禁摸手机想再确认一下,又觉得自己很傻很可笑。
踌躇间,“叮咚”有短信发了过来:“欢欢,说好了,明天别变卦,知道吗?”
作者有话要说:
、4
第二天太阳很好,天气有点热。
我穿着宝蓝色连衣短裙和细高跟凉鞋,每个脚趾甲都涂成闪亮的蓝色,自恃很耀眼地站在滨江广场的公交车站里,等楚襄开车来接。
今早为了找这身装扮,顾不上赖床,翻身就爬起来翻箱倒柜,先抖出件齐踝长裙,穿好顾盼半天,怎么看怎么觉得样式过时了,忙脱掉,又换衬衫,觉得版型太差,显得胸太小,干脆换只文胸……足足捣鼓了五十多分钟,衣服配来配去丢一地,才勉强选中这套。
还特意别上一枚亮闪闪的水钻胸针,照着镜子心花怒放。是的,闪电击中了我的脑子,晕乎乎的。
傍晚的马路飞腾着一股未歇的暑气,现在正值下班高峰时段,密集人流使得整个城市的地表仿佛也要蒸发了,公交车停站,“唰”地泻下一堆人来,另一群又争先恐后地挤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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